欧阳拓抬眸看了一眼来人:“按按头。”
“是。”
感受到指尖在头皮上的力度,欧阳拓轻轻蹙眉,随后轻轻叹息:“下去,去唤昨夜的人来。”
“是。”
不多时,房间里又响起了脚步声,片刻时间欧阳拓展就觉得头部放松了不少。
自从他想起那些事后,这头总是时不时的疼,渐渐得他竟也需要有人在一旁服侍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欧阳拓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但为他按头的人却一直没有停下。
他看着欧阳拓,嘴角微微上扬。
而在外面的齐子默静静的望着欧阳拓的住处,刚刚那人进去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
他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可他现在已经离开了欧阳拓的身边,是他自己要离开的。
若是没有教主的传唤,别人不得进入教主的住处。
齐子默握着剑柄的手紧了又紧,最终还是抬脚离开。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时翊在马背上驰骋着,若不是担心马受不了,他都不想停下。
随意坐在一棵树下,从怀里取出干饼一口一口的吃着。
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和白墨尘的过去:墨尘,我一定会取到药平安回来。
另一边的白墨尘此时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不知道阿翊到哪儿了?
俩人的心里都在想着彼此的脸。
这一夜,欧阳拓住处的外面,齐子默站在战屋顶守了一夜。
抬头看着满天星空,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来这儿了,来了便不想离开。
转眼过去了一月,白墨尘在欧阳拓施针压制下气色倒是没有继续变差,但也没有变好。
这段时间,白墨尘天天数着手指头过日子,他还找欧阳拓要了笔墨纸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