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瑾儿毫不畏惧,直视着张县令说道。
“还是说,你们张家比陛下还要厉害?”
大梁皇帝确实说过这样的话,这让张县令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
许瑾儿见状,向前迈了一步,继续说道:“还是说你们张家根本就不把陛下放在眼里,根本不顾及这些灾民的死活?甚至可以说,你们张家本就怀有造反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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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瑾儿的这番话,将张县令逼退了两步。
“至于那些庄稼,真是可笑至极!这些难民都是各地种地的农民,他们对粮食的珍视程度,难道不比你这条狗更甚?他们怎么会去踩踏庄稼?”
“怎么?还是说你们张家是想学我大哥,以踩踏庄稼为由陷害我镇北王府,让我镇北王府遭受世人的唾弃?”
许瑾儿冷笑一声,眼中充满了嘲讽,“哼,不是我小瞧你们张家,就你们这样的蠢笨之人,就算想学,恐怕也学不会!”
难民们听到许瑾儿的话,纷纷开始起哄。
“许大小姐说得对,那些庄稼分明就是你们张家的人过来故意踩踏的,你们休要污蔑许大小姐!”
“就是,你们张家也太仗势欺人了!就算我们砍了你们山上的树,你们也不能如此蛮横,上来就打人、推倒我们的房屋,甚至还活埋我们啊!这天下到底是你们张家说了算,还是陛下说了算?”
这时,一位读书人站了出来,义正言辞地说道:“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请问张大人可懂得此句?这座山这片地确实是陛下赏赐给你们张家经营的,但归根结底,它更是陛下的。你们张家怎么能将其据为己有呢?”
这张县令本就是张家举荐上来的官员,他考了好多次才勉强拿到一个秀才功名,能力着实非常一般。后来,在张家的运作下,他才得以当上庆安县令。
在大梁,朝堂之所以被说是世家的朝堂,原因有二。一是科举取士时,大部分中榜之人都是世家子弟;二是官员举荐制度的存在,这就导致了很多官员无需参加科举,仅凭家族的举荐便能够入朝为官。
许瑾儿的怒斥让张县令心中稍有顾虑,毕竟镇北王府的身份摆在那里。然而,在他看来,那些低贱的难民又算得了什么呢?他们凭什么指责自己?想到这里,张县令不禁大怒。
“你们这些刁民本官做事岂容你等指手画脚,来人把此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