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另一支小队的城管队员已然进入酒楼增援,其中更有一名锦衣卫小旗坐镇。
然而,这一切似乎并无太多作用。
那位酒楼掌柜显然底气十足,除了对那锦衣卫小旗 有所忌惮外,对于在场其他人,他可谓是毫不留情地无差别攻击。
好几个城管队员竟然被那酒楼掌柜给扇了巴掌。
“启奏陛下,为免事后难以收拾,我们所用之药乃是取自银杏茶的嫩芽尖挤出的汁液。
此药甚是珍贵难得,每日仅需往饭菜中添加一两滴即可,唯恐用量过多会令那厮尝出苦味。
如此一来,便可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其除掉。”
“不必如此麻烦,加大剂量便是。
或者直接换别的毒性更烈一些的药物。
这厮贪财或许不好色,但未必不能用其他手段置他于死地。
毒药若行不通,就换成春药试试。
正所谓‘色是刮骨刀’,最是能消磨人的意志和身体。
多给他用上几次大剂量的春药,定能令其欲火焚身、无法自持,最终导致马上风而亡。
反正朕不想再看到这厮出现在朕的面前,亦或是听到任何与他有关的烦心事。
若是他再次出现,你也不必活着回来见朕了。”
崇祯皇帝面无表情地说出这番冷酷无情的话语,令魏忠贤不禁打了个寒颤。
此时此刻,魏忠贤终于意识到了崇祯这位皇帝六亲不认的一面。
他心中暗自思忖道:“原来皇上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对待至亲之人,只要是给自己添堵的,统统都是一个字死的下场 。
看来我以后行事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才行,万不可有丝毫疏忽大意,否则恐有杀身之祸啊!”
这位年仅十七岁的皇爷,与他兄长天启皇帝的性格截然不同,宛如天壤之别。
他表面上似乎城府不深,行事随心所欲,给人一种随和亲切的感觉,但其内心深处却继承了洪武皇帝传承下来的老朱家刻薄寡恩的特质。
意识到这一点后,魏忠贤不敢有丝毫犹豫,连忙低头应承下来,随即便匆匆离去,着手处理周家的善后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