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从愣神中自己清醒过来,问道一旁的魏忠贤。“魏大伴,你说说这事情怎么处理吧?这里面可是点名骂了你,还有苏州织造太监李实,应天巡抚毛一鹭。”
魏忠贤嘿嘿一笑,说道:“皇爷,老奴在这件事情上,是不是应该避嫌?”
崇祯一听这话,笑骂道:“屁话!要不要避嫌,朕还不知道?你说你的,在朕这里,哪有什么避嫌?”
魏忠贤赶忙应道:“是,陛下。都怪老奴,老奴说话生分了。
这篇《五人墓碑记》老奴也觉得写得好啊,让老奴刚才看了,毛骨悚然,汗出如浆,前几天一直没有好利索的风寒,这次是彻底治好了。
这是天启六年的事情,老奴当时没有想明白,因为发生了民乱,老奴也是害怕了。
生怕动摇了朝廷东南财赋的根本,那时候辽东也是急需用钱的时候。
老奴只发作了周顺昌和那五个刁民,余者也没有问,后续也没有派出缇骑急需追查。
后来老奴静下来仔细想想,终于回过味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
崇祯皇帝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你能这么想,也算是长进了。
这些东林党人,平日里高谈阔论,一旦涉及到自身利益,便会变得自私自利。
他们所谓的‘义’,不过是用来维护自己利益的工具罢了。”
魏忠贤点点头,表示赞同皇帝的观点。
他接着说道:“陛下圣明,老奴明白了。
这些东林党人,名为君子,实则小人。他们口口声声说着为国为民,但实际上却只为了自己的名利地位。
而那些真正的忠义之士,却被他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那场苏州民乱,表面看起来是为了阻止锦衣缇骑前去捉拿周顺昌,但实际上却是当地士绅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