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狱卒则迅速反应过来,他警惕地环顾四周,生怕还有其他人隐藏在这里。在确认没有危险后,他才低声回答:
“快你去通知刘子文大人,我先帮这姑娘的稳定伤势。”
说完,第二名狱卒快步走到受伤的女子身边,尽量轻柔地扶起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臂弯里,同时从怀中掏出一块干净的布巾,
按压在她还在渗血的伤口上,试图减缓血流。
“别怕,姑娘,我们是来帮你的。”他轻声安慰道,尽管声音里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第一名狱卒则迅速转身,奔向监狱的深处,心中暗自庆幸,自己今天恰好与同伴一起巡逻,否则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他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一会儿,长安令刘子文一脸惨白的带着药十三便匆匆赶来。
也就在踏入牢门的那一瞬,刘子文像是死了自己的亲儿子一般。痛苦的跪在了药不二冰凉的身体旁,一边抽泣,一边嚎叫着:
“药公子,你醒醒啊,你可别吓本官啊。都是本官不好啊,本官失察。竟让贼人钻了空子,本官对不起你啊。”
看着血泊中,自己的儿子冰冷的躯体,药十三险些栽倒在地,他不可置信的一步一步,接近着药不二的尸体,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刀尖上,心中的悲痛与愤怒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让他几乎窒息。他颤抖着手指,
轻轻触碰了一下药不二那已经没有温度的脸庞,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不二……我的儿……你怎么能就这样抛下我……”药十三的声音哽咽,悲痛欲绝。
他紧咬着牙,不让自己的哭声太过失控,但双肩的抖动却泄露了他内心的痛苦。
刘子文见状,立马收声,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药十三的肩膀:“药宗主,您……您节哀啊,本官觉得现在咱们不是该悲痛的时候。
咱们必须找出真相,绝不让凶手逍遥法外。当然,我刘子文以项上人头保证,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药十三此时深陷儿子,被杀的痛苦之中,并未听清刘子文到底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