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有汜言道:“的确,有时我也这样!”
“所以那天我一不小心,执白胜了何溯之二子半,他当时就有些懊恼。我说我不要他的银子,也不缺他那点银子,甚至还可以把从沈同和那里讹来的银子给他。但何溯之那人就这么傲气,不愿意在没赢棋的情况下拿走银子。所以……呵呵,当时他就瞄上了棋院里一位看谁都不顺眼、看谁都是手下败将的人!”
刘梦棣说着将眼神瞟向着了那华服少年。
他接着说:“那棋手与豫王世子你相貌无二、身高无二、穿着无二,要是我没认错人,应该就是你了吧?”
“你!你们!”华服少年气得满脸通红,想要叫人马上杀了刘梦棣,可此时谁还会听他的号令呢?
刘梦棣又道:“为了赢你,何溯之先是故意输了两局,第一局二十两,第二局四十两,最后勾得你下了第三局。一下子赢了你八百六十两银子!也别怪何溯之贪心,这事要怪就怪沈同和。他是被我讹了六百两,但却对其妻说是八百两。为了不让同僚说破,只得与何溯之说谎是八百两银子,加上前面两局,也就是八百六十两了。真是可惜了呀!”
陶春时问道:“可惜什么?”
“柴三太子为了利用豫王之事搅乱关中,想要精心培养一个世子模样之人,自是要教他琴棋书画。但天下棋力高深之人也就那么几位了。不凑巧呀,天下间能与圣棋的棋力相较一二者,也就是我与何溯之了!”
太子此时也十分吃惊,他是真没想到刘梦棣原来还有这么一手。
刘梦棣接着说:“没有高手指导,你们教出来的豫王世子能在棋力上有所造诣?不可能的!他输得不冤,即使柴三太子将棋圣寒潭先生请来教他,也不太可能能胜过何溯之。也正是因为在黑白棋院里输了那八百六十两银子,所以你们的豫王世子当时已是没有多余的银钱去付那花账,也就不敢去见解太医了!”
刘梦棣说完,向着江有汜与陶春时各看了一眼,而后又说:“柴三太子精心培养出来的豫王世子想必不是第一天这么败家了吧?再这么败下去,怕是柴三太子有多少银子也不够他败的!即是如此……何不及时止损呢?”
华服少年有些恐惧地说:“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刘梦棣乐道:“我刚刚不是说了么?及时止损呀,最好是能拿你换点银子便唤!要不然我何必来呢?要不然你们又何必弄这么一出呢?”
陶春时轻笑一声说道:“六爷即是什么都料到了,什么都想明白了,那便开个价吧。”
刘梦棣将手一伸,晃了晃自己的五根手指。
陶春时摇头说道:“五千两也太少了一些吧?我们要是让他继续假份豫王世子,即使你们知道他的假的,怕也得给你们造成不小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