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此行事,自然会得罪不少守旧派的。
权力交换更迭,有人得,必有人失。
加上老皇帝晚年时常得病,久卧床榻,对朝政把握自然差些,又因仁慈,不少官吏已出现的不配位情况。
申辰之乱失败者一方,其实其实也是有不少人才,他们自然看出朝政问题,才把解决思路放在了下一代继承人身上。
但没想到,最后还是让这帮隔岸观火庸碌之辈得了好处。
这帮庸碌之辈,得了好处自然不想让的。
他们为了守护自己手中利益,立刻就不庸碌了,其实大家都说聪明人,傻子是考不中进士的。
原先的庸碌,不过是想和光同尘,难得湖涂罢了。
现在新君要截取他们的根本利益,自然是要争一争的。
位子有限,他们站住位置了,新君赵宗全就不能安插更多的自己人,就不能如臂使指,腿型自己的新政。
这一来二路,一个想快,一个想慢,前期还能相互忍让磨合,但从新一年开始,换了年号后,很多矛盾终于要慢慢击法了。
一朝新臣换旧臣,虽然大家都知道,但老臣仗些资历还有眼前的利益,认为自己不老,不想主动让位的。
说了,这届恩科进士运气真不错,不但考试难度降低,而且因为是当今天子的第一届门生,受到不少照顾。
就算三甲,也多数留京了,可见禹州潜邸人才的贫乏和受到排挤。
是以,这段时间,谢玉的差事也变得有些艰难。
毕竟权力的争夺衍生出来,不过对,政事,财事,兵事的争夺。
这帮人,让他做事他装湖涂,你做事还不让,而且坏事起来可是格外厉害。
你想收拾他,这些老油条,立马有十个八个正当理由等着你,让你一时有些无可奈何。
这不是只有谢玉一人遇到这种情况,而且基本从禹州出来的都遇到了。
人家就像一样,缠着你。
谢玉,这时也明白,为什么后来,赵宗全做了一个类似引人入瓮,制造叛乱和平叛的局。
一直这样,对朝政伤害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