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总得为做点什么,我一直相信那句‘每个人都是带着自己神圣的使命来到这个世界中!’,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如果我连自己信奉的理念都能抗拒,那和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
“我只想真真正正的做一个人活着!直面这真实的社会活着!不要自欺欺人!不要泯灭人性!不要成为那无数受铡刀下沉默的羔羊!”
齐拉瓦沉默的看着眼前变得癫狂的乔治,亦如曾经的他,在现实和自身理念之中挣扎,只能说道:“我会给你准备好新的身份护照,你将会前往中东地区,很多美联邦人现在都在去那里讨生活……然后在北上去往共和国,希望我们以后能相见。”
齐拉瓦起身伸出手与乔治紧紧一握后,随带起自己的棒帽子离开,隐隐约约外面有警笛声响起。
乔治看着匆匆离开的齐拉瓦,他知道警员和联邦情报调查局正在通缉他们,以前许多可以公然展开的活动都已被禁止,那种座无虚席的讲课也不会在有。
齐拉瓦赶来赴面已经冒了莫大的风险。
但匆匆离开的齐拉瓦知道,随着红色组织的行动,一颗种子已经在这片土地上种下。
在人们口口相传里、在人们的心里、在人们的认知里一点点成长着……
房间内只剩下乔治一人,想到自己已经做下的疯狂决定,乔治又想到了儿女妻子,眼中血丝遍布的他呢喃出声,“我或许不应该了解这种思想的,看清世界本质太过于痛苦,就那样麻木的活着陪伴家人直到死去也许才是我的归宿……”
这就像想辞职追寻梦想,却又担心未来路难走的人一样,内心和思想备受煎熬。
……
女音:“先生——”
乔治一个惊颤眼神收缩看清面前的女空乘,略显安静的飞机机舱上洒下柔和灯光,大部分人都闭着眼,一些人正在看航空公司提供的杂志。
“先生,你需要帮助吗?”二十来岁的女空乘声音柔和好听,带着标准微笑关切的询问。
这趟跨国际航班一旦起飞,需要十来个小时才能抵达目的地。
“不,我只是有点想家人了。”乔治背靠着座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温暖的机舱内,包裹厚实的他已经满头大汗,便当着女空乘解开围巾和羽绒服让自己看起来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