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老李说的对。如果当时我们知道那家店铺是张牧那厮开的,我们肯定不会如此疯狂的入手白纸。”
崔作舟刚说完,郑州明就鄙夷的说道:
“老李,话不能这么说吧?当初我们可是因为听了老卢一番推断之后才入手的白纸。老卢,你忘记当初你说的话了吗?说什么白纸制作不易,成本高,产量低。我们要买空白纸,把白纸都控制在我们自己手里,这样,白纸的价格就是我们说了算。当时大家都在,你别不承认。”
听到郑州明这话,卢克制气愤的说道:
“老郑,我说的有错?这些年你们郑家私底下可是没闲着,你敢说你们郑家没有研制制纸工艺?你们成功了吗?你敢说纸制作的容易?”
“老卢,你们卢家又闲着了吗?铜镜一直是我们郑家的生意,你们卢家背地里没少制铜镜吧?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看到郑州明和卢克制又要吵起来,王为富赶紧拦着。
“来了,又来了。我们现在之所以这么被动,就是因为我们各怀鬼胎。如果此时我们还互相猜忌,那也不要张牧出手,我们自己抹脖子算了。”
听到王为富这话,卢克制和郑州明这才停了下来。
“各位,我们现在要商量的事接下来该怎么办?你们家情况我不知道,可是我李家为了收够白纸已经掏空了家底。不瞒你们说,我李家账上现在只有几百贯钱财。我赵郡李氏长房长孙啊,账目上只有几百贯钱财,说出去谁信?”
王为富说完,卢克制立马说道:
“各位,事已至此,我们只能一条道走到黑,收购到底。这次我们就跟张牧那小子打打擂台,我还就不信了,他的白纸产量能有多少?还能比我们收购的速度还快?这样,我们每家再拿出五十万贯钱财,继续收购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