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生张牧拜见金先生。”看到金石笔不搭理自己,张牧继续说道。
………
嘿,这老东西拿架拿的挺溜啊。
“老乌,动手。去后院把这老东西家的娘们全押过来,老子还就不信了。二十万东突厥重骑兵都能拿住,还拿不住他?”
张牧刚说完,还没等乌鸦动手,金石笔直接把书一扔,然后屁颠屁颠的跑出来迎接。
“哎呀,沐国公大驾光临,草庐蓬荜生辉。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卧槽,老房,这就是你说的不畏强权?”张牧疑惑的问着房遗爱。
“沐国公,你咋如此不懂规矩?你这样问,我的老脸往哪放?”还没等房遗爱开口,金石笔埋怨着说道。
嘿,上路子的人啊,那事情就好办了。
“老金,这不怪我啊,谁让你刚刚装死腔不搭理我的。”
“沐国公,老夫怎么说也是有年纪的人,你就不能给点面子?我是准备等你喊第三声时在搭理你的。结果,你只喊两声就安排那厮去办我闺女,这能行?”
“老金,咱们别扯这些没用的,说正事,有个事得麻烦你。”张牧一边说一边将一盒点心和一根竹子递了过去。
“都是不值钱的便宜货,谁稀罕?”金石笔先是把竹子丢门外,然后尝了一口点心不满的说道。
“沐国公,你也是大人物,又不差钱,你求人办事就不能下点本钱?瞧瞧你带的这礼,拿得出手吗?”
张牧:“……………”
“金先生,这事真不怪我。都是这厮,房相的儿子,他说你淡泊名利,我这才买最便宜的礼品意思一下。”
“卧槽,这厮是不是傻?王八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