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泉毕竟宦海沉浮几十载,不像儿子顾怀忠这种愣头青。
他深知这个世界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做人要像那被压弯的稻穗一样,该低头时就得低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保住性命,未来总有机会。
陈玄闻声,立刻收剑而立,但脸色依然铁青。
而顾清泉见势也赶忙向唐羽拱手,仪态谦和道:
“本相刚才有些冲动,还望唐宗主多多包涵,小二顽劣,属疏于管教,唐宗主若要赔偿损失,本相一定照办。”
此话说的滴水不漏,态度也算诚恳,毕竟对方是堂堂大夏左相。
唐羽见对方如此态度。
威慑目的已经达到,便也收起玄天剑,摆了摆手道:“你们走吧!”
“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顾清泉留下一句话,拂袖而去。
顾怀忠一脸茫然,看到父亲铁青着离去,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屁颠屁颠地跟在父亲后面,就要离去。
“等一等!”唐羽突然道。
顾清泉停下脚步,心中一沉,暗自咒骂:
“尼玛,好你个唐羽,太不给本相面子了吧?本相都纡尊降贵了,你还要扎的?”
哪知道,唐羽冷冷道:“地上这摊东西,麻烦离开前清理一下!”
顾清泉心里一松。
但也心里不是滋味,摆了摆手,一名扈从脱下外衣,来到尿液处,用衣服擦拭地上尿液。
“顾相,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