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一十章 再次失魂

飞跃悬崖 大头荃 3182 字 2个月前

“这样可以。”我说,“那你告诉你父母关于我俩的决定吗?”

“不告诉,就说一切正常。可以不?”她问我,“包括你父母。”

“那这样离婚有意思吗?”我越来越整不明白了,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不要告诉我,像是影视剧里一样,你得了什么病吧?”

她破涕为笑:“你说什么?林凡,我就是单纯的觉得和你在一起累了,再没有了以前的激情。你说我爱不爱你?我现在也不知道,但曾经爱过,现在却好累,是我自己的原因。但是我们怎么都是一家人啊!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可能我弟弟的事也是有所影响吧!而我爸妈这边也没有任何的说法,关于我弟弟的。我能怎样?假如那天你告诉我你找到了她,我也会欣然接受这事实的。”

这让我怎么办?我说好啊好啊,还是说不行不行?

“我们现在就去办理吧!我约了号的。”老婆看来是下了决心,十头牛也拽回不回来的那种,现在看她的眼神,也是很决然的那种。

可是到现在我都觉得莫名其妙,有一种被离婚的感觉。没搞清楚,这婚离得有点不明不白,但同时心里居然又冒起了一种小小且复杂的兴奋感,但我说不出这种感觉,类似终于可以摆脱某种甩都甩不掉的烦恼的感觉,嗯,就和我经常梦见自己在高考考场上,但是面对数学试卷我无能为力想偷看隔壁谁谁谁然后居然谁谁谁也愿意给我抄答案的那一刻,一种解脱感。可是那是梦境啊!而且是一种总不能靠自己而是要靠别人才能解脱的梦境,不对,那算是我的梦魇了,每次都是梦见自己在高考数学上过不了关,不是梦魇是什么?

对,一种解脱感。这种解脱感居然能让我有种小兴奋,说明内含兴奋剂。兴奋剂固然是好,可是后劲儿呢?不考虑后果?有了兴奋剂,不怕查禁?

她心里若是有人,而且也不愿意告诉我,说明这个人是值得她保护的。可是,当我说到女儿归我的时候她又不愿意,似乎又排除了这种可能性。因为天下没有几个男人愿意为别人养孩子吧?就算有,我愿意我的女儿给别人养?当然不可能!

想得那叫一个乱七八糟,想到这里,我犹豫了。天下就没有不可能的事,去年体育彩票排列五连和都能开出来,还有什么事是绝对不可能的?所谓的不可能,只是人的意识里认为不可能。只要不违背定律的事儿,就一定是有可能。之前网上不是说了吗?平行线永远能相交这个可能是悖论,还有什么圆周率其实是能除尽的。看多了这样的新闻或者说是自媒体的自嗨信息,慢慢的自己也就迷惑了起来,这个世界到底什么是真的?真理是真的还是谎言是真的?

财产问题也不好问她。但是不问呢,我还是担心她给她弟弟给骗了去。网上太多这样的例子了!即便是剧本,也是源于生活吧?只是可能高于生活罢了!我也真的搞不明白,你都嫁给我这么多年了,个个都叫你林太太或者林凡老婆了,你怎么还要帮扶你那个四肢健全却懒筋蔓延的弟弟?是看到我不像哪吒吗?我就算不像啊,我现在也是经常在海边玩耍的主儿呢!我现在就是哪吒!经常在海边的哪吒,你那弟弟笔名是东海龙王三太子敖丙吗?那我的笔名就是哪吒!

想要毫不费力的从你这个笨姐姐手上拿到一切,还有我在。

“就算你约了号的,你有准备相关的资料吗?”我找了个理由,希望她打退堂鼓。但是这句话已出口,我就后悔了。我后悔的是我为什么要说这句话,这句话意味着我同意了离婚,另一层后悔的意思就是这样的离婚和没离婚有什么区别呢?非要拿一本原来是绿色现在改成红色的离婚证?

“我不想两家的老人都看着我们。去我房间,我给你看看。”老婆说。去我房间?什么时候变成她个人的房间了?我有种被驱离的感觉。

两套屋子里,我老爸老妈在一楼的客厅,一见我看过去,便马上若无其事的和豌豆玩,还故作惊喜,应该是在拆小马宝莉卡。而岳父母则在三楼的露台往下看,我的眼角余光看到他俩了。

两个人的事儿,却牵动了两家人四位老人的心。

到现在为止,我还依然一头雾水。人啊,有时候好奇心重的就是架不住一定要刨根问底,要问到自己满意的答案。老婆给我的答案,在目前的我看来,就不是一个满意的答案。但是,到底哪个答案才是我满意的?我几乎都给搞成变态了,什么答案其实都不是我想要的。好端端的离什么婚呀!有人离婚是因为出轨,有人离婚是因为X无能,有人离婚是因为要不到孩子,有人离婚是精神抚慰缺失,有人离婚是财产归属。总而言之,各家有各家的婚姻情感标准,如果没有给这个标准设定一个浮动上下限而是规定死没得变的话,一旦失去这个平衡,则家不复家。

我是欠了老婆什么吗?我得想想,感情上还是经济上?都没有啊!至于感情上,都认识二三十年了,可以说是从孩提时代到现在中年人生,没有精神上和身体上的出轨啊!在跟着她进屋的时候,还在想这个问题。然后,就华丽丽的一头碰上玻璃门上了,声音之大,以至于岳父母都急忙从楼上跑了下来,看到我捂着额头坐靠在柜子旁,急忙问

“林凡!林凡,你没事吧?”

我家里那边老爸老妈听见后也急忙跑了过来:

“林凡,怎么啦?”

豌豆最后跑过来:“爸爸,你摔跤了?你痛不痛?”然后一把抱住我,“我看看哪里痛?”我指指额头,自己再摸,起了个包,没有流血。

老婆站在一边手足无措,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这样可以。”我说,“那你告诉你父母关于我俩的决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