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松开他,扫了眼他藏在长裤下无法动弹的双腿,心中怒意更甚。
“你到底是谁?”陆承景艰难地撑坐起来,目光在商晚面上逡巡,“商晚不可能为了我夜闯大牢,也没这个本事。”
商晚瞧他,这是退烧之后智商重新占领高地了?
啧,还是刚才比较乖。
“我只说一次,听清楚,”商晚倾身上前,两人目光相对,“我、就、是、商、晚。”
“你……”陆承景下意识反驳,商晚睨着他泛白的唇,“再说亲你。”
陆承景:“……”流氓!
他赶紧把嘴闭得严严实实。
“这才乖。”商晚满意地摸摸他的脑袋,“以后再告诉我谁动的手也行。时间不多长话短说,劫狱行不行?”
她一点也不想让自己受伤的花瓶再待在这糟糕的大牢里。
“不行。”陆承景想也不想地反驳,“劫狱只会坐实我的罪名,若严判还会连累家人。”
商晚撇撇嘴,陆家可不就怕被连累嘛。
“忘了告诉你,陆家已经连夜将我们一家三口除族了,净身出户。”
“什么?”陆承景瞳孔骤缩,左手紧攥成拳,连呼吸声都粗重两分。
“还病着呢,为那些不相干的人犯不着生气。”商晚将他左手五指一根根掰开,心道这手骨肉均匀,手指修长漂亮,和便宜相公的脸一样好看。
手指传来陌生的揉捏感,陆承景都顾不上生气和失望,惊得把手往回一缩,漆黑的双眼警惕地盯着身旁的女人,俊颜上带出三分恼意。
哪有女子抓着男子手不放的?行事这般出格,这女人肯定不是商晚!
商晚无辜地眨巴眨巴眼,她就是单纯欣赏一下漂亮手手,顺带着捏了两下,便宜相公一副她要强了他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和原主娃都生了,至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