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想了想：“这就去。”
匆匆忙忙抓起外套穿上，虽然这里室内还有整个要塞都很暖和，但是在走廊里还有一些中继区是没有供暖，甚至需要在外面的雪原上走的。
不过自己和琪亚娜她们住的有些远，自己在医疗区的楼上，研究部的楼下。
在走进实验区之后，瓦尔特早就等在那里：“来了？”
“嗯，有什么事。”
在整个基地里，只有洛雨在他面前敢这么干，人家时雨绮罗都是保持着最基本的礼貌和尊敬。
“关于你的血液研究已经完成了，你的圣痕具有对崩坏能特殊的亲和度，这是只有律者才具有的特点。”瓦尔特调出一堆数据摆在前方大屏幕上：“你的体内有一颗核心，但是和第二律者核心相似，激活后在一个特殊的状态。”
“嗯，继续，请。”
瓦尔特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多话：“你的那个核心经确定，就是律者核心，但你从来没有觉醒…这是个奇怪的问题，不可否认，这个还有你的圣痕保证你能正常在长空市幸存。”
“我说。”洛雨开口：“咱长话短说呗。”
“你的圣痕经过检测，可以再融入其他人的圣痕。我想，你能配合我做几个实验。”
洛雨听后，直接摇了摇头：“我拒绝。”
“嗯？”
“因为我从来没有参与过圣痕计划。”洛雨直接开口，这一句话蕴藏的信息直接把瓦尔特惊呆了：“你…你没有参与过圣痕计划怎么可能？你…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是靠这个……你难道你是……”
“嗯。”
“归零纪元……”
“对，所以我才会反对这个。”
“这……这超乎了我的想象，你先走吧，之后我会继续进行的。”
“嗯。”
四天后。
洛雨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训练什么的，都是凭着自己的心情去做。
现在还在抱着某个等身抱枕睡觉的时候，大早上的就被这个电话吵醒：“赶紧起来。”
“干啥啊，瓦尔特，你闭嘴我睡觉呢。”
浓浓的起床气直接通过电话打了回去。
“出事了，我需要你去一趟巴黎。”
“？”
“巴黎预计发生大崩坏，现在那里的检测都已经爆表了。”
“？”
“总之你快去，可可利亚已经过去了，但是我无法离开也没法完全相信她，你是现在最好的人选。”
“你！”
“救九霄的设备在可可利亚那里，你去顺便就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