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太不像样了,也不看孟家是什么身份,甩什么脸,以为是对虞昭昭啊。沈珍珠立马一脸歉意的对着孟夫人说,“娇娇这孩子太不懂事了,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忙去了。不过不管有什么急事也不该这样。”
“思悦,我这就让娇娇过来给你道歉啊。”沈珍珠说完,就压低声音对一旁的李嬷嬷说,“快去把大小姐找过来。”
孟思悦直接打断,“不了,今儿个天气好,昭昭姐陪我去‘宝月楼’一样的,娇娇姐有事忙就不打扰她了。”
“是啊,娇姐儿有事就别打扰她了。思悦贪玩,又是小孩子心性,昭姐儿跟她一起我就放心了。”孟夫人将话接过去说,边说边打量虞昭昭,这一打量就不得了了,这姑娘长得好看过头了。
前些日子女儿受了风寒昏迷了几天,一直不见醒,御医来看都看不出个所以然。府上一片死气沉沉,傍晚的时候女儿忽然醒了。
孟夫人这才觉得活过来了,她跟相公琴瑟和鸣二十载,生了一子一女。特别是这个女儿,当年是拿命换来的,生下来后更是捧在手心里,哪怕要天上的月亮她也会试着摘一摘。更何况只是想来侯府找虞昭昭呢。
思悦说她在昏迷的几天里像是过完了一生,梦里虞昭昭是她的救命恩人,帮助了她许多。而如今虞昭昭是侯府庶女,日子不好过,她也要来帮助她……
**
顺利出了府,虞昭昭拉着孟思悦直接往城外的破庙去,果真看到了又冷又饿,昏迷不醒且有些发热的李智。
明年春闱的状元郎。在半路上就被土匪抢光了盘缠,这天寒地冻的,能走到京城外已经很不容易了。
城外的破庙早就荒废了,在此借住的基本都是乞丐,里里外外都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馊味和恶臭味,夹杂在一起,让人忍不住作呕。
孟思悦把鼻子捏得死死的,“你来这干嘛啊?看这个乞丐吗?”
虞昭昭平静的“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