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来干啥?”
“当柴烧。”
“说正事儿,你什么时候给省上写信,要人?我知道省长是你父亲的好朋友,你想要,肯定能要到人。”
“那个场长,你就非干不可?”
“非干不可。”
“那你等等吧,我今天就写。但是,要是干不下来……”聂博钊说。
“放心,我能。”
聂博钊笑了笑,心说,这小陈同志她还真有两把刷子啊。
转身进了书房,他翻出自己的通讯录来,从他小时候父辈认识的亲朋好友,再到高,大学时代的同学们,每一个人的通讯地址,邮编,以及目前所从事的职业,工作,他都详细的备注着。
陈丽娜要真是个苏修,或者欧美间谍,老聂同志除了实验室的核心机密,一切都已经叫她给掌握了。
下午又是紧集集合,又给赶到沙漠里军训去了。
据说是有欧美的领导人要秘密访问共和国,怕苏国这时候要出现异动,毕竟两国的边境上,现在可是陈兵百万的。
陈丽娜熟读历史,当然知道这些情况都是暂时的,很,国际关系重新组建,摘帽子行动开始,她的春天也要来了。
“妈妈,狗蛋儿都有两毛压岁钱,能给我再给一毛吗?”二蛋第一次拿钱买东西,买上瘾了,就在窗外问着。
缝纫机咯噔咯噔,陈丽娜说:“没有,而且你看看你的小脏手,怎么就脏成那样了,告诉我,今天吃了几颗糖?”
“我不告诉你,好妈妈不会问孩子吃了几颗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