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药』很有效....你知道卖药的人是谁吗?那人是不是有...有双深遂的双眼。"我颤抖著双手满怀著期待问道。
"娘娘..那老板姓韩,至於什麽深遂的双眼,含玉看不出来啦。这药还真的很有效,瞧您都不泛疼了,下次含玉在多带几瓶回来好了。呀!对了...含玉在膳房还在煮东西呢,您等会,含玉去为您端来,多吃些,身子才会好。"含玉见那『药』很有效,他的脸笑开了,接著他想起了自己还未完成的事,於是他将我那双直扯著衣袖的手,拉开置於被中,盖好了我身上的被子後,他带著开心的神情走出房门。
躺在床上的我,泪水顺著脸挟滑落,我轻抚著那包裹於衣袖中的那只伤臂,我开口说道:"断翅无奈异乡留,魂飞血泪欲相逢,暗夜残烛单羽凤,含泪揪心思梧桐。焰~~你可听的到我的呼唤,你可听的到我的呼唤,愿化鸳鸯不得愿,单只鸳儿单只鸯,望天心羡双羽燕,遥想何时能相会,痛心泣血泪泛光。焰~~~~~~~~~~~~~~~那人真的不是你吗?那为何这血...能抑我的毒呢??焰~~~焰~~~~焰~~~~~~~~~~~~~~~"
此时离大殿约有十尺外的树林中,隐身於暗处久久未有任何举动的一行人,开始有些燥动了。
较矮的身影飞身来到那名唤皇上的男人身边,他带著不解轻声的对著那靠於树干上,环胸垂首閤眼的男人说道:"父皇孩儿不解?您好似在等些什麽?"
男人无语,还是维持著姿势一动也不动,突然男人像是听到了什麽,一脸惊讶的抬起了头朝著院中那华丽的大殿看了一眼後,接著不顾众人吃惊的表情,就飞身朝大殿前进。
"天呀!父皇想做什麽?叔叔们快拦住父皇"连忙飞身想跟上其父皇的小身影对著其它藏身於树上的人惊唤道。
其他人在闻声後,连忙动身跟上,轻功最好的其中一人跟上了前头的男人脚步,他带些不赞同的语气回道:"皇上,此举太冲动的,快退去吧!"
"对呀!皇上,那人虽然不是娘娘,可是定还是会有其它消息的,这儿不是西炎,而是北沣呀!"另一人跟於男人的身後同样出声劝道。
男人还是无语,他一个闪身,就来到了大殿的门前,守门的兵卫对於面前突然出现的黑衣蒙面人纷纷受到了惊吓,那两人连忙拔出兵刃,正准备要大吼之时,却突然双双软身倒地,原来跟於男人身後的两名影卫,用手刃敲昏了守门的兵卫。
男人举起了双手推开了大殿那华疪的外门,进入了外厅,而其他人则拉著被敲昏的兵卫一同退进了屋内,就在两名影卫欲再次出声之际,男人早以推开了那闪著烛光的内门,进到了内厅,其它人则於外厅戒备著。
哭的双眼酸涩的我正紧闭著双眼,脸上还挂著泪痕的躺在床上。
男人一进入门内,一眼就看到閤眼躺於床上的我,他的双眼满是激动的神情,一步一步怕是一个不小心,那床上的人儿就会如云烟般消失一样,由门口走到床头,那看似极短的距离,男人却感到这段距离有如千里般的遥远。
高大的身子立於床边,烛光将其影子印於床上,男人的神情好似眼前看的又是幻影,那种害怕、激动、高兴,混著各种表情的他,缓缓的伸手轻拭去我脸上的泪痕,然後低首吻上了我的朱唇,就是一阵激烈的吻。
本以为那拭去我泪痕的是含玉,可....含玉不会侵犯我的唇,於是我用没有受伤的另一只手,大力的推开了那狂妄的人,开口大吼道:"夜梵天......我说过了.........你是谁?"
这话还没说完,我就发现眼这名黑衣蒙面的男人不是那令人生厌的夜梵天,於是下意识的出声讯问道。
而那人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用那双深黑色的双眼盯著我看,突然间,我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用著颤抖的音调再次说道:"天呀!...老天是听见了我的呼唤吗?你是焰....你是焰....对不对?若这一切只是梦,请别让我清醒过来,拿下你....的面罩,让我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