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玄印,还记得...那日在月里你落崖後,杀光所有刺客的我,本想随你而去的,是玄印拦阻了我,他对我说,他观星象得知你有大劫,本想为你解危的,可是他失败了,他说,你不会死,而隔日,海上却实除了一件外衣外,没有其他东西了,你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这让我的内心燃起了一丝丝希望。回到西炎後,各地的百姓开始帮我寻找你的身影,消息不断的传来,可是却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失望,直到...这一次,有人说看到了神似你的身影....。"
"是含玉吧!他是为了我,才会想去找西炎的东西的。"我回道。
"嗯!没有错,今日,由於他带了纱帽,因此凌云和胜钟先去确定住所,这段时间,我不安、焦虑,一方面希望这人是你,可是另一方面又不希望他是你,因为玄印说,此人有可能是你,也有可能不是,因为他有设了阱......而那人也中了,这样一来,各种条件都大至上符合了,就只差别要确认其面容和买药的动机。"
"就是那瓶掺和了血的『药』?"我出声问道。
"嗯!玄印说,你身上有鸳鸯毒,会发作,若是救你的人,有带你看过大夫的话,定会需要或是使用止痛的药物,所以我们随意用了补药熬成药汁,并在其中加上我的血。当我知道那人买了药後,感到有些失望,那时我认为你很有可能失忆了,因为你没有认出凌云和胜钟,我好难过,你忘了我。好不容易,我等到了晚上,来到了这皇城,我惊讶的不断猜测你在这儿是做什麽?随著愈来愈接进後宫,我的心也愈沉重,说实在话,当我看到含玉从膳房中跑出时,一眼我就认出那人不是你了,虽然内心失望大过於兴喜,可是我的内心却有道声音一直叫我别放弃,是呀!那人买药的动机还没确认,於是我在那儿又停留了一会,不知道为什麽??我总觉得空气中有你的气息,我闭上眼,不断的去感觉,突然间,我听到了你的呼唤声,那声音就是你的没有错,你唤我焰,一声、二声,於是我不顾危险,直朝著那发出声音的大殿奔去,上天垂怜呀!让我在那发现了你。"焰痛苦的对我说道。
我好心疼,这男人内心受到了多少煎熬,接著我对外头专心驾车的玄印说道:"玄印,谢谢你。谢谢你在这段时间帮助焰。"
"娘娘,您别这麽说,玄印我...只是在尽自己的本份而已。"玄印不骄的回我说道。
接著焰继续说道:"当我在那宫殿中发现你时,内心有兴喜、有悲痛也带著无法自拔的激动,紧闭著双眼的你,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脸上还挂著泪痕,我走到床前,看著你那消瘦的脸,我的好痛,并开始担心,你是不是忘了我?所以才会无消无息,你是不是成为了另一个人的妃子,你是不是....,我愈想就愈气,於是低头吻了你。惊醒过来的你,大力推开了我。一开始我真的心痛到了极点,直到你激动的对著我唤我的名字时,我这才确定你没有忘,这一切你都没有忘。"焰激动的说道。
我伸手示意焰靠过来些,接著我拉过了焰的衣襟,对准了焰那性感的薄唇,以自己的唇瓣堵住焰嘴,直闯而入的舌尖与焰的相互纠缠,让这二十多天来刻骨思念於此得到慰藉。最後再两唇要分开之际,我朝著焰的下唇就是一个轻咬,一道淡淡的血丝,顿时由我俩的口中漫延了开来。
"呼..呼...焰,这是你不信任我,还有在那乱担心的惩罚,我是被人软禁在那的,不是忘了、更不是不与你联络而是无法联络,看来含玉有形无形中都帮了我不少忙。"我喘著气息对著同样喘气的焰,带点微怒的语气说道。
焰一脸歉意的抚著我的脸对我说道:"原谅我会这麽想,在别人的後宫中发现你,对我来说,有多痛心。看著你一身是伤的,又全都是为了我,我就恨不得想将那个男人千刀万剐。"
"呀!说到这...焰...我真的不放心含玉,你派个人偷偷回去看看好吗?夜梵天这人...暴怒起来,不知道会对含玉做出什麽事情来,我好担心呀!"我紧扯著焰的衣襟一脸担忧的说道。
"嗯!说来含玉真的是我的恩人,凌云和胜钟,你们两个那人没见过,你们潜回去,若是有必要,救那叫含玉的人回西炎。"焰对著外头的两人下令说道。
"是的!皇上。"两道声音回毕後,接著策马调头朝著皇城的方向奔去。
北沣皇城中,含玉独自一人静静的大殿中走著,他的手轻抚著那光洁的石桌桌面,冰凉光滑的触感,藉由他的指间传来,突然,大殿的房门外打开,一道高大的身影由门外走了进来,含玉知道那是夜梵天,是他头上的那片『天』。
夜梵天一进入朱雀宫,只见大殿四周全无兵卫,他的内心满是不详的预感,提气蹬步,来到大殿外,他一推开房门,只见含玉一人立於外厅,地上还倒著那原本该守著房门的兵卫。夜梵天整个人大力的推开了内厅的房门後,整个人就呆立於房门边,直盯著那空无一人的房间,就这样呆愣了好一会儿後,他的眼神瞄到了桌上的信,冲上前大力的展开信看了一边後,只见他的双手,使劲的用力一捏那信,就皱成了一团,然後慢慢的化为细粉,由夜梵天的手中散落於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