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听到解释的齐衡想起了桃花的颜色,忽的露出了少见的笑容。
这笑容来的稀罕,白青沅与齐衡数次有一面之缘都不曾见过他微笑,每一次都只能看见一个严厉的上司,即使场地不是他的公司。
“白先生知道我对香水过敏?”
白青沅轻飘飘地避重就轻,“筱筱提过。”话题转到了香水上,两句的功夫,白青沅把自己从被困的姿态转换成了平等的交谈。
齐衡看着他,似是一语双关,“白先生很聪明。”
“齐先生也是。”
两人视线胶着了一会,气氛忽然轻松愉快起来。
齐衡瞥了一眼角门那边由灯光映出的影子,收起自己的笑容:“今晚叨扰了,希望下次能有机会看见白先生演戏。”
下次?
白青沅笑容不变,“改天一定能有机会。”
齐衡看了他一眼,国人语言博大精深,改天,可能是明天、可能是后天、可能是大后天,也可能这个改天永远不会到来。
“杨瑞,开车。”
齐衡平静地吩咐着,站在角门那边的人里梳着大背头的杨瑞立刻向外面走去。
送走了齐衡,白青沅停下笑容,“胡里。”
胡里跟在他身后往里走,“是程导演给我打电话,然后齐先生的秘书联系到了我,我也不知道齐先生为什么会来探你的班——哎,说到这,钱多多你不得给我解释解释,你跟齐先生原来关系好到这种地步了吗?”
白青沅无奈,“我也是刚才才知道原来我们有关系好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