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是要写这么一个故事,一个理智又冷情的帝王攻,与一个狠毒却又痴情的佞臣受。
白青沅此时在旁淡淡地说,“而顾淮抒最后的错变成了不是错,只是因为他成功了。”他成功地把御疏拉了下来。
沈绰摇摇头,“你视我与他等皆一样,我不甘,我偏要到你心里去,成为你眼中不一样的存在。这些,全都是因为我爱你。”
只是……
沈绰继续说,“拿爱当借口也是顾淮抒性格的一部分。”
白青沅和桃士同时点点头,比起异常难以动情的御疏,顾淮抒的人设才是难以表演,那种偏执和痴狂,是晁善能表演出来的吗?
他俩默契地同时看向晁善,换来晁善“……”的表情。
“你们放心,没拿到剧本之前我也会好好研究人设的。”因为剧本还在改写,他们只能讨论原来的小说。到时候恃宠而骄里的争锋相对都会成为剧情的一个个起伏的点,两人强强相撞,御疏终究是个帝王,他的为难和顾淮抒的化险为夷又该怎么表现,这些都是很精彩的片段。
沈绰跟上队形也点点头,“御疏从头至尾的那种欲擒故纵手段也是,厉害到家了。”
桃士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这也是御疏的帝王之术,否则顾淮抒怎么可能一直为他所用。”他们两人除了默契地抵御外敌之外,都是互相斗争,求得一个输家赢家。
“所以在这个故事里,御疏才是最厉害的人,他养出了一个只对他偏执痴狂的有用之才。”晁善在旁凉凉地评价。
白青沅摇头,“只可惜他错估了顾淮抒的贪心,压抑得太久迟早会爆发。”
所以御疏也有种自食其果的失败。
这两人,也是绝配。
“我觉得顾淮抒的心理倒挺正常的,一直得一点小小的甜头却吃不着真的,怎么也会攒足一股劲狠咬一口吧。”
突然出现了四人之外的声音,除了杨将之外的众人吓了一跳往旁边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牛仔外套一米八大高个的家伙正倚在饭桌旁吃着水果,明明是在室内,却戴了一个咖色的墨镜,骚包到不行。
见到在场唯一一个没见过自己的白青沅看向自己,他空出手把墨镜滑到鼻尖,露出一张张扬而又俊美的五官:“李子铄,铄石流金那个铄。”他挑着眉,带着不明意味将白青沅全身上下打量了个遍,“……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