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可能还是为了素琴吧。”
沈固皱起眉:“素琴--可能早就已经投胎转世了吧?他还想怎么样?想找到素琴的转世?”
“也许……他,他一直对素琴是很执着的。”
“执着到可以害别人的命来换回素琴?”
钟乐岑长长叹了口气:“所以执着切忌过执。但是左穆能用养阴法一直活到现在,恐怕,早就已经放不开了。他花了那么多心思,一直以为你就是素琴,谁知却是他亲手扼杀了自己和素琴命中的孩子……这,这也实在是……造化弄人……”
沈固不怎么客气地说:“这是咎由自取!”自打知道他不是素琴也不是素琴和左穆的儿子,他说话就方便多了。
钟乐岑托着下巴:“我觉得他挺可怜的。一切孽皆自造,这是人生最大的讽刺。”
“嗬,还哲学上了。”沈固把裤子缝好,一家伙扔到他头上,“你还不如先学会怎么爬铁门,省得下次再挂破裤子。幸亏晚上没人,否则你的屁股要公开展览了。”
钟乐岑从头上把裤子拽下来,大怒:“谁像你,溜门撬锁无所不能,我是良民,不会爬铁门怎么了?”
沈固切了一声:“不怎么,就是有本事别露屁股。”
钟乐岑说不过他,把裤子一扔,扑上去咬他:“八云,来帮忙!”
犬鬼装作没听见,一瘸一拐地站起来,转头找汤圆玩去了。钟乐岑被沈固轻轻一掀就反按在沙发上,两腿乱踹:“八云,你晚上别吃饭了!”
犬鬼一边拿爪子拨拉汤圆,一边心想:反正本来咱也不需要吃饭,如今身上又有伤,还是保命要紧。
沈固笑得要死,本来想把钟乐岑就地正法的,这会都笑得要没劲了:“还有谁?继续叫啊,我看有谁来救你!”
“喂,你这样很像劣质小说里的恶少什么的,经典台词啊。”
“是就是。”沈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钟乐岑身上,“先是穷鬼又是魁星,多久没安静日子了?别乱动,让我抱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