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还是与左穆有关?”钟乐岑抱着手臂沉思,“但是确实没有四柱全阴的命格,不可能人人都跟小溪似的把出生时辰搞错。那左穆究竟想得到什么?”
沈固低头研究那盘子。一棵虬劲的桃树,枝叶散开占满了整个盘面,九个桃子错落点缀在枝叶之间,丰满水灵,桃尖上那一点红彩更是惹人喜爱,加上釉色匀净青花浓艳,果然是件精品。沈固看了一会,微微皱起眉,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啊……
“乐岑!”
“嗯?”
“吴家有几个人?”
“什么--啊!”钟乐岑差点跳了起来,“对啊!吴伯伯算一个,他的老伴已经去世了不算,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加上两个媳妇一个女婿,还有一个孙子一个外孙,这已经是九个了。为什么郑立还--如果郑立是,那为什么是九个桃子?是有谁不在这诅咒里?”
“如果说有人不会出事,那才应该是郑立!郑立也不姓吴,跟吴家没任何血缘关系。如果这事真是他弄的,那就更应该没他的事了。”
“那可不一定,养子,说起来也算是本家的孩子的。俗话说:生娘不如养娘大,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是有亲情联系,并不差什么。而且他如果是被骗了,那就更好解释了。”
“那就应该有十个桃子才对啊。”
“是啊--”钟乐岑捧着那盘子使劲地看,似乎想钻进去。沈固猜测:“也许有个人是没用的?”
“没用的,没用的?”钟乐岑嘀咕着,四处寻找。沈固看看他:“找什么?”
“笔和纸,把吴家人的生辰八字都写下来,我要好好看看,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沈固转头就往值班室去了,跟小护士借纸笔。小护士早就注意这两个在墙角窃窃私语还捧个盘子的帅哥,微红着脸就把东西双手奉上。可惜沈固现在满心都是神啊鬼啊,根本没注意到小姑娘的星星眼,拿了纸笔就跑回钟乐岑身边:“来了。”
钟乐岑唰唰在纸上把吴家十个人的生辰八字全部写下来,低着头认真看起来。这个沈固实在帮不上忙,沉吟了一下说:“我刚才跟郑立问话的时候,说到把盘子拿走,他就很着急,那是不是说,如果盘子离开吴家就会没事呢?”
钟乐岑摇摇头:“不太靠得住。郑立对这些东西可能不懂,所以会着急吧。”
“但是他问我要拿走多长时间,我觉得他那个意思,似乎长时间的离开就不行。”
钟乐岑拼命地挠头:“没道理啊,不合理的,为什么长时间离开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