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危想要的,只是江容易,没有其他。
但是这一些话,周思危没有说出口。
“这也太敷衍了。”江容易不满意的戳了戳周思危的胸膛,“说具体一点。”
周思危疑惑的问:“怎么具体?”
“比如……”江容易转了转眼珠,想要找出一个例子来,却感觉不知道怎么说。
若是问上衍宗与他相比怎么样,周思危早就愿意为他舍弃宗门了;若是问正道与他如何选择,周思危也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过了——愿与天下为敌。
江容易无法,只能换个角度质问:“哪里学来的花里胡哨的手段?”
周思危更加不解:“什么?”
江容易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周二狗你可真是个傻子。”
夜风拂过,吹散了屋檐上的酒香,天际泛出了一线白光。
江容易推开人从屋檐上下去,刚从怀中起来片刻,又重新被拉了回来,一个措不及防,只能伸手抓住周思危的手臂保持平衡。
“容易。”周思危注视着怀中之人的眼睛,认真的开口,“我都这么喜欢你了,你也喜欢我好不好?”不像是在表明心意,更像是哀求。
江容易轻轻的“啊”了一声,不知是该同意好,还是该拒绝好。
就在两人陷入沉默的时候,天边响起了三足金乌的啼鸣,随后一团炽热的火光升起。
江容易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周思危抢先一步说道:“别拒绝我。”
好吧。
不能拒绝,那不就等于要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