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医生笑道;“能是谁,二头目了。”
“为什么?”小助手一脸困惑。
“你还小,闻不到他浑身都是二头目的味道,”医生说完,饱含深意的压低声音;“他们肯定是昨晚玩狠了。”
石朔风拿着药回到黛青房间,刚推开门,正看见黛青起床穿衣服。
“哎?你怎么起来了?”石朔风声音里情不自禁的带出失望,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花花绿绿的小屁股被裤子包住。
“哎哟你磨得不疼么?”石朔风放下药瓶,过去抱住黛青的细腰。
“没事,”黛青没有反抗,只是表情不疼不痒,看样子是要恢复日间模式了。
“矮油你憋走……”石朔风哭唧唧的耍起赖;“你一到白天就不理我了……”
黛青哭笑不得,费了半天劲才摆脱了这块粘人的牛皮糖,屋里太严密,带着说不清道不白的暧昧气息,感觉什么事都能够发生,黛青要想理智,大脑必须摄入新鲜空气,再厮混下去他都怀疑自己真能怀孕了。
转眼又过了一段时间,具体过了几天,石朔风心里是一点数都没有,这里没有日历,到时有手表,但是看着那个表盘石朔风有点犯愣,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连表都看不懂,不过生活了这么久他也习惯了,抬头看看天光,差不多就估测出具体时间,只是他心里的计时方式还是地球模式的。
和黛青的关系自从那天别扭解除开始,就和好了,甚至更上一层楼,石朔风开始在屋内留宿,白天还是老样子,到了晚上回了屋,二人耳鬓厮磨,如胶似漆,算得上是真正的恋爱。
石朔风发现黛青是真不怕疼,怎么玩都玩不坏,那些痛叫都是情趣,最主要是上了床脾气特别好,又甜又腻,百依百顺,把男人的自尊捧到了膨胀的地步,像是一碗迷魂汤,灌得石朔风不识东南西北,无从释手。
同时黛青也觉得石朔风越来越不同,那张总是上翘的嘴里经常蹦出逗趣的话语,多么枯燥无聊,或是平平无奇的事情,他总能说的十分动人,哪怕内容是龌龊的也不怕,因为他有个温暖的怀抱,还有纯粹的笑容。这些都把死水一样沉重无聊的生活搅得活了起来,让人动不动就要做痒,就要战栗。
正在他们浓情蜜意之后的几天,石朔风觉得哪里不对。
“亚契?”石朔风撩起头上的护具,露出一张汗淋淋的脸;“没懂!”
“你他妈放下手里的东西听我好好说!”一个男beta不耐烦的嚷着。
石朔风无奈,丢掉了手里的焊枪。他这几天都在跟着改装汽车,每天穿着防喷溅的防护服,虽然里面光着膀子,但现在白天温度越来越高,每次都被闷的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