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石朔风重新打起精神,开始大包大揽的干起来。
打打杀杀也许不行,但干活儿他还是一把好手,黛青对外面的环境没什么挑,横竖是临时的场所,咬紧牙关忍几天也就过去了,只简单捡了捡大块的石头玻璃,但石朔风此时不凑合了,他单枪匹马开辟出一块干净的地方,又想办法把房顶的东西全都拿掉,完了又蹲下身,拿了块水泥一点点把地面刮平。
黛青抱着胳膊靠在墙边,看他一个人忙得热火朝天,心想他跟过来还跟对了。看着看着黛青坐在了地上,背靠着墙壁双手抱膝,过一会儿又把脸埋在膝盖里。
“咋了,不舒服?”石朔风抬起汗淋淋的脸,看黛青缩成了小小一团坐在墙根底下,他丢下手上的工具走过去,两手在裤子上蹭了蹭,轻轻搂着黛青肩膀;“哪难受?别忍着你告诉我。”
黛青身子一歪,靠在他的怀里,没抬头,只是摇了摇脑袋。
“饿了?渴了?哪疼?哎哟说句话行吗?”石朔风不知所措的把黛青抱在怀里,哄了半天,黛青才抬起头,脸上一片可疑的潮红,肉感的嘴唇欲言又止,眼神竟是茫然无措的。
发情期!?
石朔风忽然想起来,黛青来这不就是躲发情期的么,难道现在就……
他迟疑了下,一只手顺着黛青小腹往下伸,摸到了他的小帐篷。
“嗯……”黛青细微的呻吟了一声,身体更软了。
“哎哟宝贝……这……我床都没搭起来呢,怎么这么快啊我擦,”石朔风此时感觉好像怀抱临盆的妻子却打不到车一样,脊背上瞬间起了一层白毛汗。
“我带了药……给我打一针……”黛青无力地抓着石朔风的衣领,用额头无力的蹭着他的颈窝。
“好好好,”石朔风抱起黛青去拿药,翻腾了一阵儿拿出个小铁盒,这个东西石朔风认识,是他和附图一起去贸易镇买来的,里面已经用了几瓶,加了个便携针管和几根一次性针头。
石朔风虽是第一次打针,但还好这东西本身就不难,他吸好药水,安上针头,跟哄孩子一样把胳膊抽出衣袖;“哎哟你身上真烫啊,我看不是发情这么简单吧,是发烧了吧?是打胳膊上吧?”
黛青朦胧中抬起头,轻轻地说了几句话,说完后脑袋无力地垂下去,一双腿搅在一起来回摩擦。
石朔风按照黛青的指示,找到他的血管,将针头轻轻地扎进去,黛青无知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