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能交流?怎么说?怎么调?”石朔风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感觉很是诡异,难道我们用信息素能唠嗑?
“……这是本能,我没办法描述,”黛青抓抓头发,他有点被难倒了,这问题就好像问你如何在睡觉时保持呼吸一样。
“那……我忽然不生气了,是因为闻不到他的信息素吗?”
“也有一部分原因,”黛青点头。
“还有你的帮忙是吗……”石朔风鼻翼动了动;“我闻出来了,你有变化……变的更好闻了。”
“你也有变化,”黛青一点石朔风的鼻头;“有点酒精的味道。”
“啊!?”石朔风本以为能听到类似麝香啊,钢铁啊一类比较性感刚硬的描述,酒精……?
石朔风跳起来,狗一样伸着鼻子闻自己,从手到胳膊到腿,最后抱着脚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不为难自己了。
结论是什么都没闻到……
“为什么我是这味道呢……酒精……怎么不来个孜然呢!”石朔风很是郁闷的爬在了床上,把头扎在枕头里。
黛青不知道石朔风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酒精难闻么?刺鼻么?没有吧……或许是他潜意识里已经发现——每当自己示弱时,信息素就会分泌出一点酒精的味道,他其实是在厌恶软弱的自己吧。
“哎,”黛青抓了抓石朔风的后脑勺,脑袋压低,轻声问;“你是真的不能走路,还是假装?”
石朔风抿着嘴嗯——————的思索一番,心虚道;“不知道……不过我大腿真的差点抽筋……而且每次踩地,就觉得从脚趾到脚跟一抻,有点……有点酸。”
黛青点头,心想知道了,心理作用,估计打一顿就好了。
不过现在不能打,黛青顺着石朔风的毛,还有一件比打还要重要的事情。
石朔风趴在床上,脑袋枕在枕头上,还在纠结酒精的事情,黛青不动声色的把石朔风从头至尾打量了一番,虽然他现在表现的很娇气,但高等alpha的恢复功能不受影响,性功能应该也不受影响。
前天一个男bata把石朔风身上一大半的绷带拆了下来,包括下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