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肌肤上沾著淫秽的液体,习齐发现那个男人定定地看著,脸上浮现出习齐再熟悉不过的、渴求玷污一切的贪婪。
习斋好像看穿他心意般,懒洋洋地在轮椅上挺了挺腰,他的右手石膏已经拆掉,他就用尚不灵便的指尖,魅惑似地抚过自己的小腹,沾起一丝白浊,性感地伸到唇边舔舐著,男人连呼吸都停了,「把我推下去的时候,你大概觉得我完了吧?你也完了,所以才会一句话不说地回家躲起来,我听主任说,他怎麽样都联络不到你。我想你大概准备好了遗书和自杀工具,准备等我的死讯一传回来,你就跟著自杀谢罪,我猜得对吗?」
习斋佣懒地从喉底哼笑了一声,习齐从未听过弟弟这种笑法,像是伊甸园的蛇,引诱著人堕入深渊:「我……的确是这麽打算。」
男人嗫嚅著说,目光仍旧不离习斋的身体。习斋舔完了精液,又把手伸进了上衣里,搓著自己乳尖,感慨似地叹了口气,「可惜呀,我在你忽然跑到我寝室里,约我出去谈事情的时候,我就有心里准备了。不过我眼睛看不到,甚至不知道你有没有武器,如果那时候就拒绝的话,你说不定一刀刺进我心口,我连躲都没办法躲。所以就想姑且顺著你,」
男人朝习斋走进了一步,伸手往他胸口摸去。习斋嘻笑一声往旁边躲开,像是故意要让男人心痒难耐似地,舔舐起刚才触摸乳尖的手指来,一根一根地,「果然你把我带到了顶楼,还跟我说要和我一起逃走,你不当牧师,我不是学生,从此两个人双宿双飞,让我只属於你一个人,」
习斋故意用浪漫的语调说著,脸上挂著灿烂的笑容:「多好的梦想啊!听到的时候,我感动到都要哭了,真的。要不是後来我一拒绝,你就要强吻我,还不小心把我推下去,我说不定真的会被你给打动呢!」
习斋咯咯笑了一阵。男人的脸色有点难看,又往习斋摸去,这次成功地抱住他的背颈。习斋也不再抵抗,仰起颈子来,任由男人在他的颈项上亲吻:「你知道吗?我其实一直都在帮你喔,李老师,主任因为嫉妒我们的关系,把你从组里调走的时候,我还有打电话给哥哥呢,希望能够透过家长的力量,把你换回来,够不够义气呢?可惜我那个哥哥,实在太可爱、太天真了,最後还是没来抗议。」
听见习斋提起自己,习齐的心蓦地狠狠一揪。男人吻了他的颈子还不够,手伸到制服的扣子上,解开了习斋的衬衫,露出净白的胸膛。习斋又笑了起来,伸出手来往下腹一抚,五指钻进了裤头,挑逗似地抚了起来。
习齐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他忽然把习斋从轮椅上抱起来,放在训戒室的桌上,「既然这样……为什麽……唔……」
习斋的手挪进男人牧师袍下,触摸他的硬挺,男人的脸涨得通红,伏下身上吻起习斋的胸膛。习斋像是觉得很痒似地,笑了一阵,才推开男人的黑发:「为什麽不和你一起走?那是当然的,李老师,我在这里好得很,凭什麽要跟你走?我喜欢这里,这里还有很多有趣的人呢!像喜悦就是,我才舍不得走呢!」
「就算在别的地方,我也可以,让你……」
男人粗喘著,下面的话被淹没在习斋的唇里。他狂热地吻住习斋的唇,手也往下摸去,解下了习斋的皮带,露出他刚发泄过一次,有些疲软的性器,自己也急切地脱去牧师袍,脱下了里裤,坦露出早已勃发的凶器来,「门开著呢!李老师,你不怕被人看见你『训戒』的过程?」习斋咯咯笑著。男人喘著粗气,伸手摸向习斋大腿之间:「我……反正已经……什麽都不在乎了。你这个恶魔……我已经……被你给毁了……什麽也不在乎了……」
习斋发出一串愉悦的笑声,伸手攀住了男人的颈子。
「没错,我从地狱里回来了,来找你了。从今以後,我就是缠著你的恶魔,你是我的奴隶,只管臣服於我的身体,来吧,可爱的小奴隶……」
习斋喘息地笑著,男人粗大的手指伸向他的後穴,在穴口附近打著旋,习斋扭了一下腰,笑著说:「啊……果然双脚瘫痪以後,下半身远没有以前敏感,你可要卖力点啊!李老师。」
男人又吻住了他,把舌伸向习斋的後穴,淫靡地舔舐著,直到穴口泛著湿润的光泽,男人的舌兀自往里深入,灵巧的舌尖让身上的人一阵筋脔。
习斋的脸色终於稍稍变了,他难耐地颤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