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nob紧张地问。罐子已经没力气理他了,他从来不知道教别人做爱比自己来还累,他打开一丝眼线斜望著情人:「我……拜托你快一点,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他含糊不清地哀嚎。
罐子稍微翻起了身,让Knob找得到羞涩紧闭的入口。Knob双颊发红,上半身还穿著国王的戏服,眼睛微微发光,那模样让罐子看了又可惜又心痒。半晌Knob把指尖微微往前递送,触碰入口敏感的皱折:「嗯……呃……」
罐子不适地扭了一下身,Knob似乎慌了一下,指尖就这样硬生生戳了进去:「啊……!」
罐子整个身体弹了一下,後穴蓦地收紧,夹住了Knob的手指,把Knob也吓了一大跳,本能地又硬抽了出来。这不抽还好,一抽之下,指甲狠狠刮过脆弱的内壁,把罐子的眼泪都给逼出来:「啊……痛……」
「啊,对不起、对不起!」Knob忙连声道歉。
好像真的很痛的样子,罐子夹著两腿背过了身去,他顿时觉得自己真的是世界上最愚蠢的情人,才会想出这麽愚蠢的主意。见Knob在自己的臀上摸来摸去,还用指尖戳了戳手感结实的臀肉,罐子再也受不了了,他猛地从地板上翻身起来。
「妈的,先不要动!」他对著Knob叫道,额上已经全是冷汗。
Knob噤若寒蝉地停了下来,罐子的脸整个是红的,他口里喘著粗息,跨间的性器仍然悲哀地得不到解放,还狼狈地带著被咬伤的伤口。他站著对Knob发号司令:「你躺下来,快点。」他喘得说不清楚话,Knob愣了一下,「可是,你说……」
「吵死了,叫你躺下来就躺下来!我会遵守承诺!」罐子不耐烦地说。
狐疑地看了罐子一眼,但技不如人是真的,Knob迟疑了一下,只好真的在地板上仰躺下来。罐子还指挥他:「躺平,手放下!」Knob只得照做。罐子面对著他脱了T恤,顿时全身一丝不卦地展露在起居室的灯光下,「罐子……」
Knob蓦地瞪大了眼睛,瞳孔里全是闪烁的光茫,罐子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干嘛?」
「好漂亮喔,你的身体。」
Knob目不转睛地看著他。罐子愣了一下,不自在地抿了抿唇:「就算现在被你夸奖我也不会高兴,躺好啦!」耳根子却再次泛起微红。Knob咯咯笑了起来,他看著在他身边跪下来的罐子,柔和地说著:「罐子,你真的好可爱。」
罐子跨坐到他身上,忽然伸手往他的性器抓去,用指腹轻巧地套弄起来:「啊……罐、罐子……」颇富技巧的指尖,让原本就已微显昂扬的Knob兴奋起来,分身在罐子掌间变硬、发红,散发著诱人的光泽,「喂,罐子……」
Knob有些诧异地看著他。罐子把垂倒一旁的润滑剂拿起来,倒在掌心,任他情色地流满了整只手掌,然後微微咬住下唇,就在Knob小腹上跪坐起来。
他小心翼翼、带著一丝挣扎地,把沾满潮湿的指尖,慢慢放进自己始终紧闭的後穴:「唔嗯……」
似乎很不习惯这样的入侵,罐子一进入就闭起了眼睛,从Knob的位置往上看,可以看见罐子淌著汗的额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