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智障!
下一秒,他看到自己停在路边的车上,贴着一张罚单,那张纸在猎猎寒风中张牙舞爪。
哈,果然人生没有最烦躁,只有更烦躁。
艹!
顾非也没有联系潘烟,他怕自己一个冲动就说了出去。
这种事情啊,不能在电话里说,要是到最后他必须得说,至少得寻找一个恰当的时机——比如带着潘烟去旅游的时候告诉他,这样子,至少能在她身边开解安慰,稳住她的情绪。
这天晚上,顾非也回到家,自己一个人闷闷地开了一瓶威士忌,兑上苏打水,坐地毯上一口接一口,一杯接一杯,喝了一个多小时,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的,然后埋进了被窝。
次日清晨,顾非也醒过来时,觉得自己已经无悲无喜到能了却红尘直接去世了。
不过也不成,还约了聂细卿呢。
顾非也对着镜子拍拍自己的脸——昨晚作死,喝那么多,现在眼睛有些肿,但是没关系,拿个冰袋冰一冰就好了。
顾非也冰着眼睛和脸,在家里走来走去,自己安慰自己——
何必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呢,想或不想,一个周后该来的还是会来。
浪费时间去郁闷,那多不划算啊。
哎。
也只能这样了。
敷脸敷眼睛,消消肿吧。
早上八点,顾非也把自己彻底收拾好,联系聂细卿:“聂哥聂哥,今天我们去哪里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