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
自己的男朋友,想抱多久就抱多久。
聂细卿随他高兴,直到伤病员撒手了,这才放开他,继续准备热敷以及涂药的工作。
说起来,热敷倒没什么,就是温热偏烫的毛巾,敷在青紫的地方,可是上药就不一样了。
想想,上药需要用手吧?
聂哥的手无论从胸痛还是脊背滑过,于顾非也而言都是考验——疼和异样的痒交织在一起,怪难受的。
疼是正常反应,至于痒,说起来就有点不好意思了,但也不是毫无道理——任何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面对着自己喜欢的人,发展到一定的阶段,这样的亲密接触之下都难以淡定。
所谓心猿不定,意马四驰。
顾非也闷不吭声。
聂细卿的气息落在他的头顶:“放松。”
“嗯。”可是我怎么感觉聂哥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这种力道,会不会疼?”
“不疼。”顾非也趴着闷声说道。
在家里修养了四五天了,虽然还不能活蹦乱跳,但是真的好了很多。
这一能动弹,顾非也开始想法开始变多。
顾非也脑袋一偏,目光跟着聂哥跑,扭着脖子看了十几秒,终于累了,干脆伸手摁住聂细卿给他涂药的手,阻止对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