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非也转头朝聂细卿瞧,丢了个疑问的目光。
聂细卿故作严肃:“伤病员安分点。”
也不知道这人怎么想的,这身上青紫一片的,到现在双手举过头顶都困难,怎么就这样热爱搞事情?
话说回来,其实聂细卿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刚刚擦药的时候,何尝不是有些口干舌燥。
但做人,绝对不能这么禽兽,非非的伤还没痊愈呢。
顾非也悄悄把脸埋进毯子里,小声逼逼:“可是你耳朵都红了。”
耳朵红了么?也许吧。
聂细卿笑,俯身在顾非也脑袋上亲了一口:“等你身体好了再说。”
擦完药,聂细卿去工作室,顾非也抱着被子躺床,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一串渡城号码,也不知道谁打的,顾非也习惯性地想挂断,想想还是接了起来。
“喂?”
竟然是宋好则。
这家伙好久没见顾非也过去上课,不甘寂寞地打电话来询问:“是顾非也吧!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上课呀?”
顾非也:“……”
“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病了?”宋好则还在问。
顾非也换了个听起来很有距离感的声线,说:“没生病,最近没时间。”
私人领域感强烈是种什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