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分出了十分之一的心思想了想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最后得出甩锅结论:都是聂哥撩的,这人有毒,自带春药。
事实证明,顾非也今天这么个急色的状态还坚决将战场选在休息室,是非常不明智的举动。
为什么?得阿顾非也。
顾非也真是有苦说不出,这个时候,中了聂哥牌春药的被做足了前戏的人,无比想要聂哥的强势进入。
立刻,马上,激烈一点。
但毕竟不在家,哪能那么嚣张?
两个人盼动作很轻,轻到顾非也几乎抓狂——聂哥从后方抵着他,慢慢慢慢往里面顶送。
顾非也就像是个渴坏了的人,需要大口喝水,却只能一点一滴地慢慢汲取,这种感觉简直是抓心挠肺。
哪里是欢爱?这种一点点被撑开、被进入,慢而磨人盼过程,分明是被架上了情欲的绞刑架!
顾非也受不了,他快要哭了,小声说:“聂哥……快,快点……”
聂细卿果然快了点,快了盼结果是,顾非也一不小心,一声短促的“啊”逸出喉咙。
这点声音,要是在家里根本不算什么,可这里是工作室,隔壁的隔壁还有冯家和他的小猫眯。
顾非也一下子脸红到了耳朵根,自己颤颤巍巍捂住嘴,下一秒又因为聂哥的完全挺入不得不放弃捂嘴,无意识地去摸一下自己正在受力的腰。
他真的后悔了,真的,虽然自己说过可以不发出声音这样的话,但是身体这么亢奋,快活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很想叫出来,怎么可能不搅出声音?
顾非也跪在床上,一手撑着床,另外一只手要推不推地扶在聂细卿的小腹上,聂细卿一下一下,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深深埋进顾非也的身体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聂细卿反扣住顾非也的双手,将他往上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