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之前在极乐城里听说过，人数超过五十人的轮回世界就会出现这种状况，为了不暴露轮回者太多信息，回忆长廊只会截取轮回者的一部分记忆。

林越没走几步，就在密密麻麻的照片之中找到了自己小队的四个人，每个人的片段也都是幼年期的，乏善可陈。

相比而言，左侧的壁画就显得内容完整多了。

壁画绘制的内容有些奇怪，甚至有些变态。

有狗型怪物抢走母亲怀中吃奶的婴儿，卖给了另一个狗型怪物，拿着钱满脸欢笑。

有狗型的怪物手持剪刀，把襁褓中的婴儿耳朵剪掉，旁边的桌子上还躺着好几个被剪掉耳朵的婴儿。

有猫形的怪物强迫两个侏儒上床，培养出身材矮小的下一代，并将矮小的婴儿卖给另一个猫形怪物。

有一群成年人整天被囚禁在小小的笼子中，仅能转身，每天只有一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它们眼神呆滞，如同行尸走肉，早已失去了活力。

有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少女被两个狗型怪物拉上手术台，摘去了子宫，被强行剥夺了生育权。

看了一会儿，林越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壁画将城市里所有的动物都拟人化了。

人类养宠物，大部分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些欲望。

养它们的原因，可能是因为觉得它们可爱、寂寞想要做伴、用来和伴侣联络感情、看家护院、锻炼身体、跟风赶时髦……

在养它们的过程中，主人也对宠物拥有绝对支配权。

在实力低微，智力很差的时候，它们接受这种奴役，并甘之如饴。

但当实力和智力相等，这些就是仇恨的导火索。

看完壁画，林越又回头去翻找宋金民的相关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