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的。”容枝不得不出声,安抚他的焦躁。一边说话,容枝一边悄悄的打量起了越铮。他的眉心皱紧,唇微微抿紧,唇角弧度下垂,每一处五官都诉说着焦灼的情绪。
他的情绪没有半点作假。
容枝的眸光动了动,突然出声:“越铮,你骗我。”
他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他的大名。
他平时都是喊“越总”。
疏离的称呼里,却又带着一丝别样的、悄悄的亲近。
后来更亲近了,他就不再直接称呼他了,似乎有意模糊掉平时那个疏离的称呼。
然后到这一刻,他叫了他的名字。
越铮早知道这一刻会到来,但他没有想到,会这样猝不及防地被容枝揭露出来。
一时间,被焦灼牢牢裹住的越总有点无措。
“吱吱……”越铮嗓音低哑。
容枝却伸手先将车内的隔板调了起来。
坐在后座的两人和前座立即完全隔开了。
越铮被他的动作打断,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越铮:“我们等到了医院再说这个问题。”
容枝的脸因为过敏反应,已经变得红彤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