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努曼沉默了半晌。
秦挚看了看他发白的脸色,这才终于发了善心,让手下准备送埃努曼去医院就诊。
“我想你如果重新拥有一口牙的话, 会更容易地说服容跟我们走。”
埃努曼面色一片青白。
他这会儿就算气得想咬牙,却也无牙可咬了,他只能悲愤而又口齿不清地说:“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等埃努曼走了之后,秦挚才再也忍不住,低着头闷声笑了起来。
“哈哈哈……”
一旁的保镖和助理看见他的样子,都分外的淡定,显然已经是屡见不鲜了。
远处越铮盯住秦挚看了一眼,然后伸手捂住了容枝的双眼,将容枝往镜头的方向一推,用平稳低沉的嗓音道:“变态,不要看。”
容枝拽下他的手:“哦。”
越铮却觉得手底下触过的皮肤,令人有些流连不舍。
只是他才刚捏着手指头摩挲一下,身后就有男人伸来了手臂。
“越铮,过来。”
那是习淮的手臂。
带着强劲的力道。
越铮当然不想在这样的地方和习淮打起来,毕竟下场很有可能是习淮掏出一枚炸弹,送他炸开花。
哦,没有什么是习淮不敢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