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尔特被关进了黑漆漆的小屋子,屋子里有设施齐全,但唯独没有水和食物。
像是用来囚禁试验品的。
库尔特咽了咽口水,冷汗下滑得更厉害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指头仿佛被电流窜过,传来一阵锐利的疼痛。
库尔特不惧反喜。
他蜷起那根手指头,拼命地压下了眼底的狂喜之色。
他知道……这代表着那个姓越的男人,获得他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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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西班牙,秦挚在这里的势力扎根,比我们都要深。”越铮虽然嘴上这样说,但脸上却没有一点的苦恼之色,他冷冷地道:“赫罗纳盘踞黑帮势力多年,其军火配置可与军队媲美,完全可以和正规军打上几场仗了。赫罗纳黑帮大都凶猛嗜血,不畏疼痛。如果他们能赶到基地附近,秦挚乃至整个秦家都可以被轻松按死在欧洲。”
斩草要除根。
他们早就打算好了,等到容枝戏拍完,就会动手将整个秦家都铲掉。
与其纵容这样不安分的因素埋藏在周围,不如干脆削个干净。
这里没有一个男人的本性是温柔和善的。
他们只是会在孩子面前,本能遮掩起自己身上的凶煞气,笨拙地学着做一个爸爸。
而当孩子被人掳走的时候,他们就会立刻变回过去的模样。
“这些人会帮忙?一群冷血分子。”严世翰挑眉。
“当然。”越铮的口吻笃定,“毕竟他们会很乐于见到,我欠了他们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