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左清昼,左清昼什么?左清昼在此陈列了他所有的筹码,他已然有了对方的线索,他会死在什么理由上?什么理
净霖肩头一凉,他脆弱的后颈被激起阵阵酥感。他觉察到苍霁的腿已经顶到了哪里。
净霖出了许多汗,苍霁也在出汗。苍霁的汗甚至更多,顺着他的边鬓淌在净霖颈窝,烫得净霖低声抽气。
左
“公子!”
梯下突然传来侍从的唤声。
净霖如梦惊醒,苍霁停下了动作。他们重叠着身体和气息,汗融于紧贴的肌肤间,变得异常黏稠暧昧。 “左清昼”俯首抵蹭在“千钰”的颊边,两人再次触了个满含湿热的吻。随后苍霁拉上净霖的衣,问道。
“何事?”
净霖有前车之鉴,不敢就此松气,生怕铜铃再来一遍。幸而铜铃不响不现,底下的侍从道:“刘大人来了,正待前厅等候。”
苍霁整衣,净霖的身体转靠在书架,眼看这两人又要难分难舍,幸亏侍从及时插声:“老爷催得急。”
净霖才舒气,气还没暗自舒通,便陡然被抱了起来。他暗自惊悚,这左清昼和千钰到底有完没完,不过小别片刻也要依依不舍。
苍霁手指顺着净霖的发,像是顺毛一般的划动。净霖面无表情——指尖却勾着苍霁的一缕发,不叫他走。
“晚些一道用饭。”苍霁爱怜地拨开银发,那目光让净霖背上发麻。
苍霁自己做得也背上发麻。
两个一起发麻的人同时在躯体里不忍直视对方,却仍要继续含情脉脉地对望。
净霖发觉自己胸口跳动微急,应是“千钰”的感觉。狐狸满心爱慕着左清昼,与凡人沉浸在彼此的柔情中难以自拔。净霖即便没经历过,却也在此刻颇能理解千钰——他是这般的爱左清昼。
他们原是可以厮守的,即便律法不容,他们也能在这狭隘的书阁窄间里耳鬓厮磨,互诉情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