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着沉吟了三秒,终于问道:“队长,您怎么看?”
“听陆臻的。”夏明朗不假思索地答道。
陆臻又飞快地瞥了夏明朗一眼。
“好的。”徐知着在脑子里盘过一道,终究没有更好的方法。
行刑室的外间要高上半层,已经在地面上,家具粗陋。贴墙边放着两张破床,铺盖倒是一色的,有些制式的意味,但是床铺凌乱,显示出低下的军事素质。陆臻从床上搜出一把AK74,拉枪栓瞄了一下,发现保养得还不错,随手扔给了夏明朗,连同时之前在死人身上搜到几个弹夹一起。
徐知着的扫描结果还没出来,陆臻把夏明朗扶到床边坐下,不死心地搜索起整个房间,想要找点有用的东西。但是柜门撬开,却只是一些钱物、伤药之类的,连一点值得带走的东西都没有。陆臻东翻西找,好奇地拧开了一个层层包裹的小铁盒。盒子里白花花的,盛着一小撮像盐一样的细末儿。
陆臻凑近闻了闻,用指尖沾起一尝,马上吐到了地上。
“妈的。”陆臻骂道:“居然还吸毒。”
夏明朗马上僵住了。
“给我。”夏明朗说道。
“应该是海洛因。”陆臻把小铁盒放到夏明朗掌心:“纯度还挺不错的,哎,早就听说这小子也种罂粟。”
石油虽然是喀苏尼亚最重要的战略资源,但是比起技术要求低下,容易转手变现的毒品来说还是次了一层,所以南边的大小军阀多多少少都会沾一点,吉布里列也是跟中方搭上线以后才洗手上岸。
“怎么了?”陆臻发现夏明朗的手指在发抖。
“带上吧。”夏明朗用力合上盖子:“说不定会用得着。”
“嗯?”陆臻莫名其妙。
“拿来送个人什么的,挺好的。”夏明朗很认真地说道。
陆臻失笑,心底那些忐忑又散开了去。恰在此时,徐知着把房牌号送了过来,三楼,右边第二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