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吃药。”
“推给PTSD(创伤后压力心理障碍症)。”
“我不可以PTSD。”
白水终于抬起头来看向夏明朗,然后把视线调向天花板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伪装。”
“能教吗?”陆臻忍不住问道,他一开口,嘴角边多多少少渗出一些淡红色的血沫,夏明朗不耐烦地抽了张纸巾塞到陆臻手里。
“当然可以。”白水欣然一笑:“我去整理些资料。”
陆臻总觉得白水临走时给过自己一个眼色,在屋里磨了几分钟,跟夏明朗打了个招呼往外走,果然远远的看到白水站在海边等着。
日落西沉,太阳早就降到了海平面以下,海面染着极深的玫瑰,天幕上缀了几颗星子,光润欲滴。真是绝好的景致,可是看多了也就这样了。
“其实我帮不了他什么。”白水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
“那你刚才这算什么?骗他?”陆臻隐怒。
白水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你真有意思,我只是个医生,收治你们是我的一个工作。我并不打算害你们,也不会对你们特别好。可是你一开始莫名其妙地依赖我,让我很不好意思,不得不全力以赴;而现在又对我这么多的敌意。你一向都这么爱憎分明吗?”
陆臻沉默了一会儿,淡然道:“我当你是朋友。”因为曾经有过期待所以愤怒。
“哦,”白水恍然:“那是真的对不起。”
有两个感慨啊:
1.原来真的只要不上微博不看天涯不开网页不出门,你就能轻轻松松的忘记日子。
2.旁观讨论,发现绝大部分同志都猜错了后文走向,我的心情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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