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家庄他也去了,还翻了遍,不仅见到萤,连主人岳小楼也没出现,秋长天甚至怀疑他们两个是不是背著他私奔了。
现在全天下知道秋长天在找人,找一个绝色的少年。
但是没有人知道他从哪来,去了哪,秋长天又为什麽疯了一样寻找。
秋长天也不知道,他只是知道萤不在他就很暴躁,很烦,这种烦就好象被一只小虫钻进了身体里面,到处咬,到处挠,他却抓不到摸不著,让他想拿把剑把自己给劈开。
秋长天还有点自制力,他当然不会真的自残,但是这种抓心挠肺的感觉搞的他什麽都做不了。
他知道只有找到萤这种状况才会消失,所以他用尽手段、能力和财力来找萤。
但是上天似乎并不想厚待秋长天。
已经一个月了,一点点消息都没有,就好象萤根本就没存在过,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可寻。
想倒酒,壶里的酒已经没了,秋长天神智不清的胡乱抓著,一坛酒适时放在他面前。
抬头看了一眼,接过酒坛,开封就往嘴里倒。
他要把那只虫子用酒淹死,不然也让它醉倒,这样那种要他求死不成的感觉才会消停会。
拽下秋长天手里的酒坛,白葵面色铁青,他看不惯秋长天这副德行,好好的一个人上之人,怎麽就变的这麽窝囊!
秋长天到也没再跟白葵抢,酒撒的前胸和下巴都是也不去擦,“今天你又想说什麽?”
“你怎麽不问打听到消息没有。”
秋长天哼了一声,“他不会回来了。”
白葵皱眉,的确,他们已经动用所有能动用的关系,按说找一个刻意隐藏的人再不容易,也不应该一点消息都没有,可是已经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