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看够了?”
秋英甚至都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麽含义,秋明扣著他的腰突然抽身,在秋英还没来得及呼痛的时候再狠命插了进去。
“啊!”来叫声都象是挤出来的尖细。
赤裸的脊背摩擦著粗糙的树干,却感觉不到疼,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与秋明交合的部位。
好痛,好痛,他会不会就这样死了……
酷刑在秋英昏迷前终於结束,秋明在发泄後立刻放开秋英被他掐的红红的细腰,任他摔到地上。
秋英赤裸的身体在银色的月光下,看起来好象不是人一样,应著月光,柔和,甚至有种神圣的感觉,可是那感觉被他股间和大腿的血迹完全破坏了。
秋明穿好衣服後,看了眼破布娃娃似的秋英,再看一眼满地被他撕烂的衣服,秋明解开自己的外衫,随手丢到秋英身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半晌,秋英抓著秋明留下的外衫无声的流泪。
他完了,无可救药了,即使他那样对他,他的恨,他的怨,也被这一件衣服,被他顺手而来的温柔而感动。
秋英把手塞到嘴里,用力的咬,血的味道怎麽那麽淡,怎麽不会痛?
他生病了?著魔了吗?
秋英从树林里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经变成半个,血已经止住,但是每走一步身後就象被撕扯一样,疼得他手脚发颤。
火光渐渐近了,秋英咬著牙往前走,外衫遮不住他赤裸的腿,一定要在天亮前回去,趁著其他人还没醒,赶紧上药换衣服。
树林外围的树木稀疏,遮不住他们外宿的队伍,同样也遮不住在另一边争执的人。
秋明背对著他,秋小白的脸上是泪痕,在秋明怀里挣扎。
秋英的为了不让自己的手再颤抖,手指狠狠掐著一旁的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