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没什么事做,他抽了点时间去医院做了个体检,想看看自己肝癌怎么样了。
几天后检查结果出来,那医生拿着林秋石的检查报告眼珠子都差点没瞪出来,特意打电话来询问林秋石到底做过什么治疗,病情稳定的这么好。还诚恳的问他能不能再去一次医院,他想要进行更详细的检查。
这些要求林秋石全都委婉拒绝了,如果真是他天赋异禀为医学贡献一下就算了,可他现在经历的事情完全就超出科学范围,总不能和医生说他这病情是闯鬼门关闯好的吧。
这几天别墅里的人都开始陆陆续续的进入门内,大部分都是接活儿赚钱去了,还有一部分是在刷线索。林秋石一个人闲得无聊在别墅里一边撸吐司的胖屁股,一边看电视,他拿着遥控器换台的时候正好看见谭枣枣的电视访谈。
这个在门里面撅着屁股睡的像条虫的姑娘此时正优雅的坐在电视面前,微笑着回答主持人的问题。
主持人说,你最近一次哭是什么时候。
谭枣枣撩了撩发丝,微笑:大概是上次演哭戏的时候。
主持人道:那你岂不是很久没有哭过了?
谭枣枣:我很少哭泣,眼泪无法解决问题。
林秋石:“……”他想起了谭枣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按下遥控器默默的换了台。
今天别墅一个人都没有,直到傍晚的时候,程千里和他哥才从外面满目疲惫的回来。
“去哪儿了?”林秋石问他。
“接了个活儿。”程千里说,“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喜欢作死的。”
林秋石:“死了吗?”
程千里痛苦的点头:“尾款没了。”
林秋石对此深表同情。
程一榭对着林秋石点点头,打了个招呼就上楼去了。程千里瘫在沙发上唉声叹气,说以后接活儿还是要看看质量,别找个脑子有问题的,毕竟有病可以治,脑残无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