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他的瞳孔收缩起来,涨红了脸,气愤的摇头。
“我的手指没那么长。”我抽出手指,缓慢而坚定的把玉器的尖端送入他的后庭:“放心,我不会弄痛你的。”
“恩!不要!”他固执的屏住气息,排拒着玉器的进入。
真是莫名其妙,一个人的时候不也这样做吗?还不知轻重的弄的全都是伤!我现在好好的帮你做,尽量温柔,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啊!我有点来气,索性停了动作。
“手~~~”细若蚊吟的声音,他看着我,眼露哀恳之色。
“你!”我气的无力,他还真冲我的手来了。由于他对我手的青睐,我曾仔细打量过自己的手,除了修长干净外实在毫无起眼之处,随便哪个贵妃才人的手都远胜于我,尤其是那个云贵人,一双手十指纤纤,细嫩雪白,观之赏心悦目,触之温润如玉,他完全可以善加利用,反正在他的淫威下有谁敢不从命?说不定还会叩谢圣恩呢。他却宁愿让这美色化成累累白骨转而耗上我的手。暴殄天物,有眼无珠大概莫过于此。
我倾身吻住他,在他回应并放松下来时,一下把玉器全部推入他体内。
“呜!~~~~~~~”他愤恨的扭着身子,不满的握拳捶打我的肩。
“第二次,”我握着玉器末端拔出来又推进去,如此反复:“第二次你发作时我就用手,现在太紧。”
他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一手放下来死死抓住床单,下方入口却跟着玉器抽送的频率收缩与敞开。
我俯视着他鲜红的黏膜被带出又自动吸入,他修直的下体顶端
隐隐现出粉色,他光洁柔软的小腹 起伏不止,他汗水涔涔的脸上心醉神迷。。。。。毫无预警的,悲哀袭上心头,如果他是小萤而我不是废人,那该多好? 一定是和乐美满,幸福可期吧。可惜早在五年前这就成了奢望,现在想来更是讽刺。。。。于夕啊于夕,天要让你家破人亡,孤独以终老,你又奈何?
“恩~~啊~~~快,快点。”他星眸半睐,呻吟再也止 不住的从口里流泻。
我把玉器变换着角度无休止的插入他不知餍足的私处,余下的一手捏着他胸前的突起,这是他的敏感带,被人抚摩会让他更易高潮。
“夕,夕~~!”他忽然伸手揪住我衣服,凑上来牢牢吸住我的嘴。一刹那,我感到他的体液喷上了我的腹部,透过布料渗了进来,灼热的,湿粘的。
10 我躺在那张豪床上,身心疲累但了无睡意。于夕从五岁起便一人独寝,睡姿潇洒随意,后来虽有心事烦扰,难以入眠,也可辗转反侧,哪象今天这般缚手缚脚?本以为自己睡相已是独步古今,无人能敌,万没想到还有个龙翡衣更胜一畴!他居然象条蛇一样缠在我身上!老天!为什么天下间还有这等睡法?我瞪着他趴在我胸口睡熟的脸,顶着名为幸福的表情,偶尔还小蹭两下————无语~~~~~~~~~~要不是早就看到他广为人知的英明神武与不为人知的狠辣妩媚,我恐怕会以为他是个涉世未深,不经人事的纯真少年。
他的手脚有意识的纠缠住我腰身,一头长可及臀的青丝瀑布似散乱在我怀中,睡的十分酣畅甜美。是因为刚才我抱了他两次吗?我不适的耸了耸肩,想把他推离些——这样睡着很不舒服,虽然他的身体不可思议的柔软细致,但我还是被他压得呼吸不顺,而且我生性不喜和人如此肌肤相亲,更何况他还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他不快的咕哝了声,嘟着嘴居然又向我偎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