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洛闻立即便感觉到体内那种蠢蠢欲动,不禁后退两步。
他真的猜对了。
现在不用喝狼血,只是一缕气息,就能激起他的情欲。
他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
这太可怕了,他必须远离白郎,离得远远的。
徐洛闻转身便要逃走。
手腕猛地被抓住。
“我看看你的伤口。”白郎说。
徐洛闻想挣扎,但是他没有。
他说服自己不要过激,要保持冷静。
他硬,白郎也硬,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
他软,白郎也会软,这样才能和平相处。
徐洛闻静静地站着,任白郎揭开纱布。
半个上午的时间,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只剩一点浅淡的红痕。
白郎轻轻摩挲片刻,放开他的手。
“对不起。”白郎忽然说。
徐洛闻一怔,抬眼看他。
“昨天晚上……我做错了。”白郎看着他,“我不该那样吓唬你。我只是……只是太生气了。”
徐洛闻简直难以置信。
白郎从未如此低声下气地同他说过话。
“你别生我的气,”白郎几乎是在乞求了,“好吗?”
徐洛闻感觉别扭极了。
他挪开视线,沉默半晌,才低低地说:“我也不该电你,就当扯平了。”
白郎便笑起来:“没事,其实电得还挺舒服的。”
徐洛闻感觉更别扭了,几乎到了想落荒而逃的地步。
他垂头看着怀里的咩咩:“你……你不是有急事吗?快走吧。”
白郎伸手揉了揉咩咩的头,顺势轻抚一下徐洛闻的脸颊,说:“那我走了。”
指腹摩擦脸颊的力度那么轻柔,而且转瞬即逝,甚至不及风停留的时间长些,却在皮肤上留下清晰的、炙热的触感。
徐洛闻抬头看向渐行渐远的背影。
一股复杂滋味在心头氤氲铺开,怔愣许久。
直到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
是谭嘉应打来的。
徐洛闻已经猜到他打来是要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