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这幅景象对于一个母胎solo至今的gay来说,冲击也是有点太大了。
那截腰身雪白柔韧,脊柱沟深深地凹下去,看起来细到自己两手便能合围住似的,因而越发显得屁股挺翘,腰臀分界线的部位镶着两个浅浅的可爱的腰窝,睡裤的松紧带在卡在臀峰勒出一道痕迹,雪白的臀肉软软地堆挤着,看起来弹性绝佳的样子。
萧骏强迫自己赶快想点什么,不然小腹那团热就快要被点着了,他吞咽了下,放慢呼吸以抑制自己的喘,把药油倒进手心里搓热之后,覆了上去。
尽管他的动作很轻,小双还是疼得抖了一下,嘴里嗯了一声。
手下的皮肤光滑紧致,药油摩擦后产生的热力窜上来,手掌直发烫。
萧骏受抑郁的影响,对性的兴趣已经淡漠了有一段时间了,近几个月甚至都不曾勃起过。
可是这一晚他却遗精了。凌晨醒来时,毫无具象的梦境还剩一点模糊的印象,那被裹在身下的躯体瘦瘦小小的,细细的腰身,细滑的手感,滚烫的温度……心里面还留着温暖缱绻的余韵,下腹的兴奋感还没有完全消散,他坐起来,发现整个内裤全都湿透了,连穿在外面的睡裤都洇湿了一大块。
他叹了口气,捏住了鼻梁,打开床边的灯准备起身的时候碰到了灯脖子上的装死兔,小兔子晃了晃,黑眼睛一如既往地注视着他,带着点懵懂的纯真,就像它的主人一样。
萧骏把这一切归结为最近抱小双抱得太多了,从小到大,哪怕是跟罗星棋,也没有每天肌肤相亲,呼吸相闻到这种程度过,不小心梦到应该也是正常的吧,毕竟梦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毫无逻辑的。
也许是萧骏抱上抱下的照顾得太好,也或许是小双骨质年轻恢复得快,又或者是每天一盅的牛尾汤起了作用,一周时间,小双就已经能短暂地坐一会儿,甚至能扶着墙慢慢地走几步了。
萧骏这一周都过得极其忙碌,感觉像是在家里养了个小宠物,怕他寂寞,怕他着急,怕他照顾不好自己。就算走的时候做了万全的准备,上着课也还是惦记着家里,下了课立刻奔着停车场,一刻都不想停留地开车回家去。
每天萧骏出门的时候,小双都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看得他有时候干脆想算了,没什么事大过家里的事,不出去也行。
而当他回来的时候小孩儿总是扶着门框等在门口,门一开就看到他挂着一脸笑容,惊喜地说:“你回来啦!”仿佛自己不是早上刚去上课,而是出了趟远门。
又到了周末,早餐后小双趴在沙发上补周中的课,萧骏开了家里的私享云,用PAD控制,给他在电视上放PPT,用蓝牙音箱放课堂录音,小双由衷地感叹:“科技好厉害啊,感觉再发展下去,都不用去学校了,大家就在家里上课就可以了。”
他趴了快十天,简直趴得生无可恋,一旦能走了,隔一会儿就要起来溜达溜达。
门铃响起的时候他正扒着落地窗去看楼下一只把主人拉得乱跑的阿拉斯加。
萧骏去开门,鹿屿好听的声音带着点喘从门口传来:“唉……出了地铁手机就自动关机了,幸亏上次你给我发地址的时候我特意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