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了……”他粗喘了几口气,闭上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手上的浊液没了,掌心变得很干净。以前楚楦偷偷闻过,连气味都闻不到。

“那你休息,我不打扰你。”楚楦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裤子,然后匆忙地说。

霍云深慢慢抬起眼帘,又垂了下去。

耳边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他便在屋里化成一具尸体,一动不动。

楚楦从房间走出来,看见李六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他的脸颊立马发烫,不禁问道:“老先生有什么事吗?”

“你多久泄一次精?”李六走上前去,动作很快地扣住楚楦的手腕,做出把脉的动作。

“我……”楚楦说话打秃噜,怎么好意思回答,更何况屋里还有白雪这女人在看着。

“哼!”替楚楦诊了一会儿脉,李六没好气地扔开他的手腕,只听他嘀咕道:“仗着自己年轻气盛,迟早被那鬼吸光。”

楚楦低着头不说话,就目前来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还好。

“不是说有间空屋给我吗?在哪呢?”李六在楚楦家里东张西望,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

“在这儿呢。”楚楦把他带到那间没人住的书房。

李六走了进去,可怜兮兮地说:“天桥脚下又冷蚊子又多,还吃不饱饭。”

用完了楚楦给的那五百块钱,他的日子过得跟乞丐一样,风吹日晒。

现在楚楦给他房子住,给他饭吃,他还是很领情的,否则也不会管楚楦的闲事。

这会儿白雪还在客厅待着,楚楦面露疲倦地走出去:“白医生,今晚谢谢你送我们回来。你也赶紧回家,我怕晚了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