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
“十年。”
说出十年这个数字,腰又被狠狠地掐了一下。傅闻轩虽然疼,却笑出来:“怎么了,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又怪我?”
濮曦的做法是,直接讲青年拉进有床帘覆盖的角落,壁咚。
眼睛和眼睛对视在一起,务必让他清楚现在很严肃,不是开玩笑。
“听着。”男人的唇在距离他一公分不到的位置,说:“以后不要再提十年,否则……”他轻轻咬一口青年的鼻尖,当然后果不是这么轻拿轻放。
“总是恐吓我……”傅闻轩闪了闪眼睑,流露出受伤和难受:“你说了算。”
“……”濮曦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进行下一步,被控诉的他,罕见地有点慌。
傅闻轩推开他,独自前行。
后面的男人,沉默过后,静静地跟上去。还是那么强势,握住身边的手腕。
“我很讨厌你这样牵着我。”就跟牵着他的所有物,而不是一个人。
“……”又被控诉的濮曦,手指一翻,把单方面的禁锢变成十指相扣。
“这也改变不了你强迫我,顺便经常恐吓我的事实。”傅闻轩瞥了一眼二人的手说,有那么点奴隶翻身的快感。
“适可而止。”濮曦可不是对情人百依百顺的款式,逼急了他会冷笑。
“这里的自助餐好吃,我要去吃东西。”傅闻轩也笑了笑,他恶心濮曦的武器就是一个人去吃东西。
通常那个濮曦会以为傅闻轩饿了,不吃肯定不行,所以再怎么不悦,也会放他去找吃的。
眼睁睁看着傅闻轩走进用餐区,濮曦远远地找了张桌子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