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男人毁灭力道是无法估计的,也许这血红刺激了白霄骨血中的疯狂压抑,一把捏住余池洋的嘴巴,几乎将两颊捏的变形,却是握着脸就将人摔到了一旁的大床上,随即强健的身躯压了上去,将两人之间的空气都要挤干了。
余池洋发狠的摸样,让白霄似乎看到了阮绵绵,倔强凶狠的像一头狼,让人想要剪掉所有爪子将他按在身下,为什么选择余池洋,仅仅是因为这是自己唯一抱过的男人,还是因为他急需通过发泄来抵制脑海中那畸形的欲望。
“展机……”白霄温柔的抚摸着余池洋的脸,眼神空茫带着宠溺的呢喃。
这声音如平地起雷,不顾对方的震惊,下一瞬间白霄呼吸开始粗重,重重咬上对方的脖子……
阮绵绵走在油轮的走道上,他面无表情的沉思着,总觉得今天的白霄有些奇怪,特别是他从白廉桦那里回来,只是盯着他看,也不说一句话,盯了很久才让他趴在床上换药,整个换药过程并不长,但却一直像被剥光了似地盯着,明明叫他走的是白霄,让他回来的也是白霄,这男人到底要怎么样,难道是更年期到了?
今天晚上的目标是谁也没有告知,人更是从到了油轮就不见了,所以当务之急就是找到正陷入更年期狂躁症的父亲。
问了油轮上的守卫,下面几层都没看到,那么白霄只有可能在顶层了?
正要踏入顶层,身后一个阻力险些让阮绵绵栽倒。
转头入目的是满脸阴霾的易品郭,“你还有脸再出现我面前?”
“展机,别上去,顶层只有船主才有资格进去!你……”一手拽住阮绵绵的衣袖,口中着急,粗重的喘息说明他是跑着过来的。
“易太子,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些,我和你还没那么熟,放开!”阮绵绵蹙着眉面露不善道。
“我知道下午是我不对……我……我早就对你……”
“停!有些事情做过了就是做过,无法挽回,往日的情谊一笔勾销,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手腕上被抓着的疼痛勾起了阮绵绵体内压制的怒火,烧得他比平时凶狠了几倍。
甩开对方的手,阮绵绵迈步走了上去。
像是被一根根细针刺入血肉中,一丝丝的疼痛绵绵悠长,易品郭痴迷的望着阮绵绵消失在楼道的身影,心一点点往下沉。
“易太子,你甘心吗?”
突然,冷清的楼道中响起了诱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