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习惯了木玉叶的沉默,妇女继续问道,“你是不是房间里藏了什么人啊,我怎么有听到其他人的声音。”
木玉叶的身影僵了僵,“怎么可能,最近收养了一只猫,它太调皮了,是不是吵到你了?”
“那到没……”妇人将信将疑。
平民区也是会定期发食物和登记户口的,但由于这里的治安混乱,经常有不少地头蛇通过各种渠道收取保护费,如果家里莫名其妙多了一口子,那些地头蛇可是会上门弄的鸡飞狗跳的。
现在二少才刚好了些,他可不能让那些人上门。
快速进了屋子,将门关上,木玉叶才算松了一口气,看到白廉桦坐在一张木椅上,周身洋溢着静逸安详的气息,身上还绑着一圈圈的绷带,他双腿搁着一块木板,在上面写写画画,脚边有无数个纸团儿。
这样一个人坐在这有些破烂散发着霉味的房子里,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但他还是奢望着,白廉桦能多待几个日子。
“先别画了,先来吃点早餐吧!”木玉叶温柔的叫道,只是还带着一丝沙哑,那天的喊叫令他伤了喉咙。
过了好一会也不见白廉桦有动作,无奈下木玉叶只有走过去,就在靠近二少的1米开外,突然白廉桦抬起头,一张漂亮的脸蛋上尽是鄙夷,如同看着最肮脏的垃圾,“别靠近我!”
“好好好,我不靠近,那你先吃点东西好不好!”木玉叶笑容一滞,马上又堆上了柔和的笑意。
白廉桦转头看向桌子上的油条烧饼,蹙了蹙眉,就算在白家不被重视,但物质上也从没亏待过他,看到这有些粗糙的食物,白廉桦几乎没有吃下去的食欲。
“你要是不吃的话,就不能尽快恢复元气,那还怎么去找你要找的人?”木玉叶也看出了白廉桦的不愿意,但这已经是他跑了好远才买到的,此刻他自己还饿着。
身上的钱都被那群人拿走了,又辞了工作,而白言郞答应的钱一直没打来,他就靠着一点补助在过日子。
也许是被说动了,白廉桦放下画板,走向桌子。
到底躺了很多天,一直喝淡如水的稀粥,一下子碰到民间小吃,白廉桦就算满脸不情愿却还是快速吃了下去。
也许归功于良好的家教,就算饿级了,白廉桦也是细嚼慢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