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微微心悸,熟悉的感觉太强烈,强烈的让他无法再忽略下去。
他叫什么名字?
领导者摇了摇头,怎么可能知道。
难掩的失落。
为什么要失落。
下面他想问什么?
长什么样,什么身高,什么体型?
但这些话生生卡在里,喉咙火辣辣的疼,干涸的烧。
放不下什么,白霄那份拼尽一切的父爱,还是自己那份嫉妒白展机的丑恶心理?
白展机是幸运的,有个把他宠溺的无下限的父亲,那么他呢?
仗着白展机的身体无所不用其极的攻略白霄。
他得到的除了一地空虚还有什么?
折磨了白霄一世,没还给白霄真正的儿子,最后留下烂摊子离开,难道还要折磨他第二世?
折磨的是白霄还是他自己?
那父爱已经压得他透不过气,除了父爱那男人似乎多一点的感情也再也没有了。
绵绵的心艰涩着,那腰部的伤口搅翻了似得痛。
那男人就像梦靥一样吞噬他每一丝冷静,绵绵疲惫的眼缓缓阖上。